p;忽然,一个奇怪的牌位立在她面前,那个牌位上空空如也,一个字都没有写,就那么空白一大片。
晚晴颤抖着手,壮着胆子将那牌位翻过来,背面全是疏落的含着淡淡花蕊的兰草。
晚晴盯着这兰草,这草的形状如此熟悉,她怎么会不知?
她的心中一片澄明,往事连成了片。
她的嘴角微微翘起,眼角却不由湿润起来,心中长叹一声,手中这轻巧的牌位,成了一个人沉甸甸的一生,悲剧的一生。
被铭记自然是好事,但是,如此无名无分的铭记,岂不也是另一种羞辱?
羞辱?
她忽然想到另一件事,小心翼翼地放下这牌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她又开始在这牌位四周寻找。
没有。
什么也没有。这画着兰草的牌位就是最后一个,此前就是那些有着冗长谥号的先辈们。
晚晴还想要再找找,忽听得阿贵在外面小声喊:“杜姑娘,杜姑娘,好像有人来了……”
晚晴听闻此语,犹如晴天霹雳般,浑身僵直,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