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有一百来万的人口;庞大的互联网信息让丁瑾瑜本就不太清晰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他转身取来自行车,虽然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但还是飞速往丁一楠家的方向骑。
我到新城路路口了。他单手握着车把,一手摸出手机拨通丁一楠的电话,脚下还是蹬得飞快,你出来。
丁一楠知道丁瑾瑜现在住在明皙家,离她新租的房子并不近。
这大半夜的她惊讶道:你跑来我家附近干嘛?
可丁瑾瑜没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
小区门口的路灯下,丁一楠穿着套简单的篮球服,跟睡衣似的挂在身上,一看就没来得及收拾。
丁瑾瑜没有解释太多,直接报出了明皙复读的年份,问她那前后攀阳市有没有出过什么让她映像深刻的车祸。
丁一楠想了很久。
明皙的姓氏不算特别常见,在那几年的车祸里,的确有那么一件,只要当时在攀阳市的人,年纪稍微大点,应该都记得。
我记得是一辆运矿石的大卡车,在下坡的时候刹车失灵,撞上了一辆出租车。丁一楠弹了弹手里的烟头,出租车里没有乘客,是司机一家四口。
因为车祸里五个人,两死两重伤,当年上了地方新闻和报纸的头版头条,算重大交通事故。
所有的信息都和明皙的情况不谋而合。
死的丁瑾瑜直到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下唇都在不住地颤抖,是谁?
卡车司机,还有出租车司机的妻子。丁一楠沉重道:司机和女儿重伤,听说只有坐在后排的儿子伤势比较轻。
她抬头担忧地看着丁瑾瑜颤抖的双肩,新闻里一般都是隐去受害者的名字,我记得当时报道里的出租车司机,是
明某。
丁瑾瑜阖眸,深吸一口气。
为什么这么巧?
为什么这么巧!
就算是重大交通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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