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玩过,不必再玩,咱们还是做朋友的好。小黄猫很失望,问鹅仅仅是朋友吗?”
“鹅说是,昨天的把戏告诉咱们,我们只能做朋友,对不起,你不能得到我的爱。小黄猫的恋爱失败了。”
“回神。”肩膀被撞了下,子洛反射性望向恋人,朦胧投射的月光照不清对方的表情。“有什么感想没有。”
“感想?”他卡壳了,勉强调动多年前写小学读书笔记的技能,磕磕巴巴组织出一个句子:“爱一个人不能只爱他的……外表?”
“小伙子领悟力还行嘛,不过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就算我一项一项列出来我喜欢你什么,这也没有意义。”枕边人凑近他耳边轻声道,“我喜欢的是这些组成的你,而不仅仅是这些特质本身。你能懂吗?”
那天晚上,说完这句话的家伙飞快的入睡了。子洛盯着天花板出神许久,不知什么时候也睡着了。
直到某天,他和爱人挤在沙发上一人端着一盘剩菜炒饭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恋情诅咒不知道何时消失了。
只有在床上爱人才会叫他“老公”,然后用那双含着雾气的灰色眼睛看着他。子洛坐在床边,把夜灯按亮。
床笫之欢能让那人把所有莫名的羞耻心都丢掉,也能让他变得侵略性十足。子洛从不擅长强迫别人,只有在那个时候才会发狠,逼着对方开口。对方也一样,情绪上来了什么都说。
含羞带怯的,气急败坏的,气息不稳的,反反复复不知听了多少声。
他交往过几任前女友前男友,作为具备正常生理本能的成年人,自然也发生过肉体关系。但对方没有,本来看着就不是重欲的人,更何况——在他的世界里,属于恋爱的时间早就停滞,工作后暗恋的女性朋友婉拒了他,反正他也不知道怎么再进一步或者穷追猛打。而他唯一的前任是初中牵过手的男同学,现在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这种认知让子洛兴奋。他一向觉得处女情结低劣,但轮到他手上握着蜡笔,在那张纯白的纸上涂鸦时,子洛感到浑身在颤抖。卑劣,卑劣,他卑劣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在交织。
他还记得第一次的画面,就在他家的床上。他坐在床尾,恋人坐在床头,他用眼神将对方每一寸都贪婪的侵占。恋人背对着他,慢吞吞的脱下米黄色的高领毛衣,发丝随着噼里啪啦的静电飘起来。穿在外面那件灰色针织衫他就脱的很慢了,一个纽扣就要解很久,好像第一天穿这件衣服似的。子洛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但能看到发红的耳根。他用眼神一寸寸描摹恋人的身体轮廓。然后是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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