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镜,还是会痛。子洛保持着虚假的关心,他是大尾巴狼装兔子。无论是抽泣还是求饶,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只会让他更激动,让他头脑发热。恋人和平时那副说一不二的样子很不同,他和财务部谈经费的时候从不结巴卡顿,也从不和人发火。然而在这时却会支支吾吾地叫他慢些或快些,真的痛得狠了就小声骂几句脏话。
到后半场不骂了,后来就咬他。因为骂了他也不会停,咬他还能让他暂时清醒。
子洛对着浴室镜子看胸口和肩膀上的牙印。他咧开嘴假笑一声,好吧,这次大概只有他爽到……
他也不记得是哪次,总之那时候已经不需要咬他止痛了。他突发奇想说,叫我老公好不好。恋人一副呆滞的样子,“啊”了一声:“你说什么……”子洛自觉尴尬,避开视线快速摇摇头。情趣之所以是情趣,是因为双方都乐意。他还不太敢试探对方的意思,没勇气提第二次了。
“你怎么胆子这么小啊。”对方亲昵地抚摸子洛的头发,又用了些力道捏住他的耳朵,凑近了道:“这么胆小可怎么办啊,老·公。”那尾音咬的很轻,但一字一顿,两个字的发音都很清楚。
他脑袋嗡地一声,对方也没好到哪去,满脸通红的抬起手,不知道要放哪里。他俩谁都别说谁,被一句话炸得手足无措。结果就是那天什么话也没再说,二人在沉默的喘息中进行完下半场。
心血来潮的日子也会有,点一盏熏香,把灯光调到房间里昏黄。但也不是每次都热情如火或者十分开心,毕竟不是只靠情就能过日子。压力沉重的时候他们也会做,可以看作一种短暂的逃避。
但那样疲惫的夜他们甚至不会在家里,也不会开车出去。站在路边等一辆出租,一前一后的钻进后座,去往白天就已订好的酒店。他们都有点儿洁癖,子洛打开房门,又看到身后的恋人从包里神神秘秘的掏出一次性床单和若干用品,他觉得这场景好滑稽。
“像偷情似的!”不知道谁先笑起来,好像把有的没的烦心事都笑光了。
还有一次。夏末秋初的天开始凉。
子洛递过一杯水,看着眼前人仰头喝下又把杯子豪迈往桌上一拍……好像是有些醉了。
搂着他脖子的手臂略微滚烫,箍着他的力道也没轻没重。还泛着水光的唇在他的脸上留下湿润又带着酒气的几道印记。脸颊上液体蒸发带来冰凉的感觉,真是让人不知所措的热情。子洛无奈的用手背擦了擦脸。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平常冷
面的男友借酒发疯,以对方可怜的酒量,在真正喝醉之前就会吐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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