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松了松,但是还是还是没离开徐乔的脸蛋。
不多理会徐乔那边发出来的声音,阿福开始埋头,专心致志地,将自己的唇舌当做药膏,含住了本来有些青紫的地方,不敢太用力
,就仅仅是含住而已,舌头也开始在上面打转,口水就顺着齿与舌头的间隙流了下来,又冷又热的,在这种交织下,原本还有些阵痛的伤处现在已经只剩下麻了。
已经这样了,那人还不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唇舌顺着脊椎骨向上,舌头经过一个个小山丘一般的凸起,就像在崎岖不平的路上驾车行驶一样,颠簸的很。舌苔上原本的粗粝都好似要被磨平。终于,在内衣的阻挡下,停住了步伐。
这个时候,也不需要再多说什么,那股暧昧的情愫渐渐发酵,阿福的眼睛有些发红,他现在是真的很想,很想把徐乔一口吞下去,咽进腹中,来止止自己心口处那一点,刮心刮肺的瘙痒。
徐乔也好不到哪里去,柔唇微启,细翘挺直的鼻子上,鼻翼微微的鼓着,好像也在渴望着,情欲的洗礼,远山般舒展的眉毛也微微皱起,因为得知情欲的美,所以甘愿受情欲的苦。但是她偏偏又喜欢这种情欲与微弱快感带来的双重折磨,只有这样,她才能触及到自己已经濒死的灵魂。
阿福并不知道徐乔心中所想,他专心致志的在解锁徐乔的胸衣,但是背面只有平直的一张布料
,他有些心急,如同找不到回家路的孩童一般,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徐乔,于是他只能吻住徐乔后颈的那块肉,有些委屈地对她说:
“乔乔,你把它放出来,好不好?我想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