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酒入豪肠，李白冲着武则天走了过去。

阮萌自然跟上，却见李白低头不知和武则天说着什么。

阮萌耳聪目明，却什么都听不到，只见武则天点了下头，允了李白的话。

要搞事情么？

阮萌过去，李白已经向自己迎了过来，而武则天则继续向前，向翠香阁走去。

灯为暖光，李白栗色的发轻动，武则天墨发高束，如瀑，映了烛光。

两人身形错开，各自相向。

一则来，一则往。

“你和女……媚娘说什么了？”

李白一来就遮住了阮萌的目光，阮萌看不到武则天的背影。

李白带着黑色护手的手背抹干唇上的酒，阮萌发现她今夜的酒喝的比往日少，眸色却比往日沉。

阮萌侧着身子要从李白身边走出，李白一把拉住她的手。

是那被伤过的手，手心竹刺未清，一用力便入掌心。

李白把手收回，人又拦在了阮萌身前。

玉无瑕，沐清歌，都是她。

江上，茶馆，青楼，也是她。

李白又饮一口酒，声音也沾了酒气，慵懒了声调。

“不用唤她媚娘了。”

“对武则天，也许尊称更适合。”

李白的话刚说完，阮萌一把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我的白白，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女帝名字的？

李白眼眸微暗，在阮萌的手心……舔了一下。

李白的手已经换了一只拉过阮萌，完全无视他刚才的小动作，这次是他带着阮萌往翠香阁走。

“不是要去青楼么？在下陪你去。”

阮萌的手心湿漉漉的，想往衣服上蹭，总觉得不妥，可是就这样……还挺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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