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东西,韩信有空便会带着马超练符画图,就算是马超早已经比他还高一个头,他也依然视马超如当年那个稚童,手把手教他画图。
马超比他高太多,他也没办法从身后再握着马超的手画图,只能让马超站在他的身后,他握着马超的手,在符纸上勾勒着。
马超一低头便能看见韩信雪白的后颈从衣服里露了出来,蓝色的发丝挡住了大半的肌肤,依稀能看见小巧的耳珠和露在肩颈外的肌肤,淡淡的墨味缭绕在他鼻尖。
这是韩信常用的符墨,墨液中碎金的光泽来自于一味稀有的灵植,而这个灵植最大的特色就是有一股久而不散的淡香,用此墨作画的符纸,即便是烧毁纸张,也能在灰烬中闻见淡淡的幽香,更别提,韩信也在房中养了一盆那灵植,好像连他周身也浸润了这股香味。马超去照顾过,因此格外熟悉那盆金盏花的香气。
香香的师尊是真靠在他的怀中,他细长雪白的手,握着自己的大一码的手在符纸上缓缓的画着,他画得很慢似乎是想让自己记住,作画时的力道,但身后眼神飘忽的马超只能闻见韩信身上的香气,好像时时刻刻在诱惑着他低头凑近师尊的耳侧,贪婪的汲取他的体味。
“徒儿?”韩信疑惑地转过头看了看又在发呆的马超,白软细长的手松开,点了点他的手背,“徒儿你又恍惚了,若是觉得阵法太过枯燥无味,为师也不强迫你学。”
其实马超本就是故意,小的时候为了让师尊满意,他也会自己看书,温习功课,但直到稍大了一点,对师尊怀有特殊的情愫,他便装作愚钝的模样,请求师尊一步一步地教他,我只是装的有点过,然后师尊真的觉得他太笨了。
马超放下手指的符笔,撑着桌面的手一收一揽,熟练地落到了韩信的腰上,韩信无奈地拍了拍他的手,说到:“你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呢?”
“师尊莫不是在嫌弃我了吗?”马超装作被伤了心的模样,声音失落下来,他把自己的胸膛贴紧韩信的后背,下巴蹭着韩信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滋味。
韩信不忍伤他好徒儿的心,只是轻声哄着说,毕竟马超已经到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对他这个师尊太过依恋可不好。
马超沉默着不说话了,迟钝的韩信误以为他已经被哄好了,便拉开了马超抱着他的手,稍稍絮叨几句,便离开了。
韩信对他不设防,连房间也是允许他住在自己隔壁的,以至于一墙之隔,马超总是
忍不住想着韩信在隔壁的模样。
他这一次又在梦中遇见了韩信,白日里衣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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