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读了啊啊啊!”太宰露出一个可以看出是害羞的表情,“真、真是没有气势!”
“邪恶的偷心者太宰治,我已经被你锁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太宰大笑着扑了织田满怀。这家伙,不要用这种表情说这种话啊。“你憋得不难受吗?”
“……”
“哎呀,色情狂织田作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了~我说的是憋笑。”
分明是故意的。
“憋笑不难受。”?
“我完全懂了。嘛,既然如此。”太宰起身和织田分开,向后退了一步,在织田敞开的腿间半跪下来,打算借着这个姿势满足他的性幻想。
就见织田也跟着半跪了下来。
“……?”
“?”
“你不是想射在我这里吗?”太宰两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是一种故意的、以展示为目的的揉捏——笑着望向织田。
“呃,需要跪下吗。”
“那怎么办嘛,难道织田作想把我当成射击的靶子吗?唔……一直到射到那里为止,完全是色情狂吧。不知道你的枪术能不能用在这上面。啊,想想那个场面~完全是色情狂啊~”
“其实、”织田发音,“这种事情,可以在床上做吧。”
太宰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对于长时间身处将暴力转化为效益的黑手党组织的太宰而言,性不是什么爱人之间深入交流的语言,而是明码标价的商品。在性工作者提供的服务中,“权力感”的提供其实比单纯的性价值更加重要——购买服务的人表面上是追求性,深层其实是追求对他者进行支配的权力感。这种刻入人类基因的存在,太宰早就将其当做类似太阳东升西落的客观事实,甚至于他本人,在无数个可能性世界里,也不是没有过为了谋取利益而献身的经历,对于满足他人在性事中的追求,不可谓不熟练。直到方才,他都以为自己做得很好——别出心裁的调情,无伤大雅的反抗,贯穿始终的服从,每一个环节都天衣无缝。所以,当织田——这个全世界他唯一真心想要服侍的人——提出要求时,他不仅从未想过拒绝,还在一开始就设想了一个模板化的场景:自己跪在织田腿间,一边握着阴茎在胸脯上反复摩擦,一边揉捏旁边的乳肉,在最后关头要按照对方的意愿,把精口对准乳头,为并不存在的被射精快感呻吟颤抖,利用身躯的震动让精液流淌起来、看上去更色情,最好再用嘴把刚射了自己一胸的肉棒吸舔干净。
“难道你不爽吗?我可是打算……哦?”太宰把自己的预想给织田介绍了一遍,但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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