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果然是那柄鸳鸯双剑,立刻涌出泪来,道:“原来是他,果真是他。”柳姑妈啜泣几声,含泪望向薛蟠,又问:“你妹妹如今可好?”薛蟠不知柳姑妈怎么知道宝钗,只能答:“一切都好,劳烦太太挂念了。”柳姑妈又道:“虽说现今说这话有些不妥,然莲儿已走,你妹妹也已嫁人,这柄剑竟没了交托……”他话尚未说完,薛蟠大惊:“我妹妹何时嫁过人?”柳姑妈愣住,突然明白了什么,急问:“你妹妹可认识我家莲儿?”薛蟠忙道:“我妹妹并不曾与他打过照面,更别提说上话,又如何认识?”柳姑妈大震,捧着剑脚下一软,坐在椅上,又见薛蟠神情焦急,又看雌剑是薛蟠带来,问:“他赠的剑是你?你成了亲?”薛蟠不明白柳姑妈说的是什么,只能点头:“是。”柳姑妈乍然变脸,勃然大怒:“原来是你,原来如此!”突然就对薛蟠改了脸色,厉声请人送客。薛蟠有口难言,还未来得及问柳湘莲去处,便被柳姑妈请了出来,竟是直接翻了脸不再见他,连那鸳鸯剑都被扣在了柳家不得归还。
薛蟠又茫又急,连柳姑妈这里都没了音讯,更不知该去那里去寻湘莲,无奈只能打道回府,那想还没进门,大门口便有小厮急道:“大爷可算回来了,家里有贵人正等大爷呢。”薛家如今败落,门可罗雀,又那来的贵人?薛蟠一头雾水,只得匆匆走进见客,不想来的竟是秦钟。
当日贾家盛势尚在,秦钟于宝玉身边做伴读,学塾里和薛蟠那些龃龉历历在目,如今想来竟恍若隔世。秦钟看着亦不似从前那般弱不胜衣,竟有些矜贵之态。秦钟一见薛蟠,温和笑道:“薛大哥哥,许久未见了。”薛蟠惊得不敢相认,道:“怎么是你?”当日宁府秦可卿大丧,秦钟父亲因女儿去世,悲痛欲绝,也随着可卿去了,秦家上下只剩秦钟一人,再后来便不知道秦钟去了那里,宝玉还因秦钟不在唉声叹气了好一段日子。如今贾家势倒,宝玉亦杳无音讯,不想秦钟却登门拜访。薛蟠见秦钟身上皆是锦衣华袍,显是比当日在贾家借住更加养尊处优,一时心下好奇。秦钟只垂首一笑,道:“当日姐姐和父亲离世,家里只剩我一人,北静王爷见我可怜,又与我家里有些渊源,便发了善心,将我接去了王府暂住。”
竟是北静王爷,薛蟠暗惊,又猜测起秦钟来意。秦钟道:“当日听闻贾家出事,薛大哥哥亦深陷监牢,我本有心相助,奈何人微言轻,又有些顾忌,北静王爷安慰我道吉人自有天相,若有机会定能相助你们。如今我亲自来薛家,就是为薛大哥哥带一个消息。”薛蟠心里隐隐猜到是为柳湘莲一事,果
然秦钟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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