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洪钟般震耳欲聋,底下的学子们不由得纷纷捂住耳朵,等待这股余波结束,一个个满脸逃出生天的样子。
众人在底下呐呐不能言,轩辕夫子扫过每一张面孔,最后落到谢玄安脸上,“谢玄安你说,方才大家在议论些什么。”
谢玄安站起身,向夫子行过鞠礼,“回夫子,似在议论宋槐玉的衣着不太得体。”
宋槐玉闻言一愣,接着低头一看当即臊红了耳朵,他飞快地整理好衣领,面上强装镇定。
“好了,你坐下吧。”轩辕夫子对谢玄安摆摆手,又面向学生们道:“同学衣冠不正,你众人嘲笑之、讥讽之、却无一人提醒之!罢了,今日早课就讲‘吾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
早课过后,夫子将昨日的课业收了上去,宋槐玉来到谢玄安的桌案边,先是扯了扯薛宴的袖子,小声道:“薛同学,可否让我跟玄安单独说一会儿话?”
他有求于人,用的是商量祈求的语气,调子软软的,像一块沁了桂花香的甜糕。
薛宴只觉得麻了半边身子,旋即扯开衣袖,盯着宋槐玉像盯着什么勾引他的狐狸精,“妖妖气气的,一看就没安好心,我跟玄安情同手足,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简直是恶意中伤!宋槐玉好一顿生气,又将祈求的目光看向谢玄安,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但只见谢玄安轻轻地移开眼,淡淡道:“薛宴不是外人,有什么事你就现在说吧。”
闻言,宋槐玉简直要把银牙咬碎,一个二人都是不解风情的蠢蛋!
他都快气死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佯作不介意地笑了笑,“其实无事,我只是来向玄安你道谢而已,多谢你方才在早课上出言提醒。”
他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衣领,适时微微低头,白玉似的脸颊浮起绯霞。
薛宴看得浑身别扭,瞬间想起了幼时看到的他爹妾室的作态,简直如出一辙,如此一来,更加确定了对方不安好心。
谢玄安还是那样冷淡的神色,“不必言谢,我只是如实陈述。”
薛宴闻言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要真如实陈述,就该说众人怎么意淫宋槐玉的,用了哪些污秽词语,而不是变着法儿的提醒对方整理衣衫。
常言道法不责众,更遑论能进青云学府的都是天之骄子,在早课上就算说出事实,夫子也不会将他们如
何,反倒是宋槐玉的处境更加艰难。
虽然薛宴知道谢玄安就是那般乐善好施的人,但还是怕他给狐狸精迷了眼,忙跟着道:“谢我们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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