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对方有过花边传言,却没想到进展意外的顺利。只是宋凛除了与他上床之外,不爱与他有别的交流,什么珍宝字画,功法灵丹一概没有送过。
算起来,他与宋凛上床,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进入青云学府了。
虽然这确实是他唯一的目的。
想了想,宋槐玉还是盯着宋凛,小声道:“谢谢兄长。”
宋凛在他头上摸了一把,“这时倒是乖觉。”
他笑了笑,转身向夫子告辞,而后回到了自己的学殿里。
宋凛走了,今天的事算是彻底告一段落,离有琴相信这一定是最后一次让学子们各回各位,她也懒得多说,直接言简意赅道:“一息之后我要看到你们都坐下了。”
谁料,刚话音落地就见她的好学生站了出来,“且慢!”
离有琴看着谢玄安那张不分男女老少都能迷得团团转的脸,心中第一次涌起了想给上两拳的想法。
她露出微笑,带着众人都能看出的咬牙切齿,“你有何事?”
“今日之事过于蹊跷,刘同学的荷囊到底是何人窃取还未查明,宋同学的无妄之灾还未有人道歉,学生以为夫子如此结束,不免轻率了。”
“谢玄安你疯了!”
薛宴在一旁听得青筋直冒,蹊跷就蹊跷,你说人家夫子处理的轻率做什么!嫌学期考校夫子给的评分太高了是吧!
他低声呵斥,扯了扯谢玄安的袖子示意对方适可而止。
谢玄安将薛宴手中的袖子扯出,他看着离有琴,一副不得到个满意答复不肯罢休的表情。
适才,他反复回想起那句对不起和宋槐玉同宋凛的亲近,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闷,既然有证据证明宋槐玉确实无辜,那么就该让宋槐玉听到一声道歉。
离有琴活了多少年的人,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跟学生置气,她看谢玄安那样子想必心中已有成算,于是顺水推舟道:“你想要如何?”
“请夫子搜取刘潜问、张珩神识,以查明真相。”
此话一出,殿内顿时哗然一片。
要知道,搜取神识非大能无所为,还会对被搜取着神识造成损伤,轻则休养数年,重则危及性命。
谢玄安此举,有些过了。
不止学子们这样认为,就连离有琴也如此认为。
学子之间打打闹闹事小,出了人命事大,她不可能用谢玄安的法
子。
“夫子放心,我这里有一法宝可护住他二人神识。”
他说完,从手心中缓缓祭出一发着水红色光华的宝珠,“此珠乃太虚宗先天灵宝,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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