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比怜月楼来的适合,至少,他还是名义上的二少爷,吃穿用度,功法修炼,是他在怜月楼望也望不到的。
“你们喝啊,说来好笑,我的寝衣还是自己洗的,我娘说男子汉大丈夫从小就应该劳动,还教过我做饭,你们想尝尝吗?改天休沐了给你们露一手。”
宋槐玉边说边笑,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如今是想醉也难。
“别喝了,宋槐玉。”
谢玄安语调有些涩,他看着宋槐玉,“也别笑了,哭的时候可以不用笑。”
宋槐玉拿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望向谢玄安眨了眨眼,这才发现对方是朦胧的。
一开口声音里尽是破碎迷茫。
“我哭了吗?”
他努力扬起嘴角想笑,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原来我哭了啊。抱歉抱歉,我太扫兴了,我这就自罚三杯!”
“够了!”
一直在旁安静无声的薛宴突然暴喝,在宋槐玉看向他时,深吸了口气,语气又恢复平静,“你说好的请我们喝酒,自己都快把酒喝完了算怎么回事?”
他示意宋槐玉将酒器给他,直接仰头对着器口灌了下去,他喝的急,倾倒的酒液洒出来弄湿了衣领和脖颈,几息过后将空掉的酒器扔在了桌上。
弧圆的酒器在海青石长桌上滚了个圈,“不愧是醉江月,果然是好酒,我看时辰也挺晚了,今日不若就到此为止。”
他话是对着两人说,眼睛却只看着宋槐玉,看着宋槐玉的眼泪,看着宋槐玉的嘴唇,他闭了闭眼,平静道:“下次不要卖惨了,除了你娘没人会心疼你。”
“薛宴,你的话过了。”
谢玄安沉下脸,语含刀锋。
“没关系玄安,薛宴他一直对我有敌意,我虽不知为何却也理解,定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妥。”宋槐玉扯出了个笑,“今日便到此为止吧,下次有机会我还请你喝酒。”
他看也没看薛宴,甚至没生气没做出任何表情,招来小二结了账,便礼貌地道别了。
月过中天,已经亥时,回寝院的一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只剩下树影摇晃,偶有虫鸣,草木香和花香在这时分明明晰。宋槐玉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他自认为一分演技九分真情流露,就是他自己都差点忘了是在博取谢玄安的同情和怜惜。
常言道:若你觉
得一个人可怜,那么便是爱上对方的开端。
他有心使谢玄安爱上他,那么使些手段是必不可少的,光靠脸?仅被容貌吸引的是最下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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