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手指头在腰间鼓捣一阵,终于是大胆放浪的钻进他裤子里。
带着凉意的指尖原是想要沿着腹股沟往里摸索的,可因为林敬槐起了反应,叶应很快就捉到了那根总是能操得他哭出来的大鸡巴。
仗着林敬槐看不见,他用舌尖贴着唇瓣内侧舔舐一口,尽可能将舔舐的水声压住了,他这才轻声地笑:“还是这么有精神。”
林敬槐被捆得动弹不得,甚至连看也看不见了,叶应对现状很满意,毕竟这是随他怎么玩都行的意思。他耷拉着眼皮子看着手里过分性奋的肉刃,粗红的茎身在他手里变得格外不老实,茎身盘绕的青筋昭示着那东西已经是难耐到极点了。
可他就挑着这时候,恶棍的本性不加遮掩了。
粗红肉刃在手里被摸得流水,叶应还故意不去碰敏感的地方。他错开了冠状沟和龟头,五指张开尽可能环握着茎身上下撸动,如此几个来回,就逼得那东西在他手里流出大滴的口水来,猩红的龟头被弄得湿透了,茎身更是变得油亮一片。
大抵是和他分开到现在连手淫都没有过,叶应发现这鸡巴敏感得可以说上是过分了。他面颊稍有些发红,明明林敬槐什么都看不见,可他依旧有些恼了,不耐烦地问:“你不能快点答应吗?”
说话的时候,叶应忍耐着没有在林敬槐怀里挪动身体。
不是他骚,是自从和林敬槐分开,他真就全身心投入工作了,等于是林敬槐禁欲多久有多想做那档子事,他是等同的。
只是摸摸林敬槐的鸡巴,叶应就感觉自己腿心的穴湿了。黏腻的水液被内裤裆部的料子兜着,又因为屁股底下的腿而紧紧贴着饱满肥厚的阴唇,湿凉的水液让他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近乎是要不顾林敬槐的存在,逼得他直接呻吟出声。
身体的难耐让叶应心情很是不好,毕竟打从北开苞,他就没有这种需要压抑自己的时候。他希望林敬槐识相点,赶紧答应他提出的条件,这样两个人痛痛快快打一炮,怎么想都是双赢的局面。
双赢,指他解决了身体需求,又顺利和林敬槐撇清关系了。
叶应算盘打得响,但林敬槐还是不答应。他紧咬着牙关尽可能连带着喘息声都压下去,只是胸膛起伏依旧剧烈,时不时喉结滑动一声,疼痛的意味更是难以遮掩。
一看林敬槐不识相,叶应的脾气就跟着上涨了。他看着林敬槐冷笑,假意将声音放软了,“真的不行?”
林敬槐吞了口唾沫,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他喜欢叶应,无论是年少时候恶劣的不加掩饰的叶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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