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轻轻拂过他的面颊,文天朔紧张得心脏快要跳出来。
自己的心跳声很响吧,他会听到吗?
好在夏抒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很快回到床上,也许释放情欲后的疲倦填满了他,室内很快就重归于静。
第二天起床时,夏抒吟被好友眼下一对黑眼圈吓了一跳!
他心虚得要命,文天朔也全然不像平时那样聒噪,两人各怀鬼胎地吃早餐,竟然尴尬得没有说一句话。
他到底发现没有?
文天朔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如果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能憋得住不来问?
夏抒吟有些难堪地想着。
也许只是昨夜莫名其妙被强迫射精了,把他折磨得很疲倦……
夏抒吟根本不知道,这家伙还能有害羞的事情。
而文天朔翻来覆去想了一宿,当然都不知道为什么好友会在深夜躺在他怀里,与自己做那档子事情,他根本不敢抬眼看文天朔,只是余光总是能瞥见那一夜后慵懒的神色,莫名令人心跳得厉害……
司机将这对神游天外的好友送去了学校,夏抒吟的早课是荣誉课程,文天朔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当然与他不是一间教室,夏抒吟看见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他勉强将怪异的感觉压在心底,走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了静静坐在座位上的穆松涵。
这家伙……怎么看起来也有些疲惫的样子。
真好笑,除了文天朔还有第二个人失眠吗?
夏抒吟想到昨晚荒谬的猜测,在心底深深吸一口气。
上课铃打响之前,他走过去,换上平时温柔的笑脸,轻声叫了穆松涵的名字。
前桌昨天一直没有给他好脸色,穆松涵有些受宠若惊地抬头,却听到夏抒吟轻飘飘的一句话:
“待会儿没课的时候,到年鉴旧活动室等我。”
出版与年鉴的旧活动室堆放满了杂物,许多社队的旧影像资料堆满了书架,旧桌椅摞在一起,影印机器早就搬到了新的房间。这里像个尘封的地方,适合用来做一些……下流的事情。
穆松涵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夏抒吟正站在书架前,随手翻着一本旧手册,身体穿在制服里,显得像是薄薄一片,腰肢柔韧地挺着,垂着眸的侧脸显得非常细腻漂亮。
夏抒吟找他,到底有什么事?
穆松涵整
个上午都没怎么听课,一些很少出现的焦虑的情绪,占满了他的脑海。
他和夏抒吟确实不太熟,在彼此的家宴上都能看到对方衣冠楚楚地包裹在西装里,但他们像相安无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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