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班的名角?”江寒浦问。
傅兰倾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是。”
“怪不得,”江寒浦邪气一笑,摸着下巴,“这身段这模样确实好。”
说着,那打量傅兰倾的眼神也如同看个什么玩物,可傅兰倾眼里那股冷冽,生生冻僵了他眼神里的戏谑。正暗自惊讶,傅兰倾已经垂眼喝粥,一副根本懒得理会的清冷模样。
纵使心里不忿,可江月犀已经开口询问他这次收购烟草的事了,他只得认真应对。因为江月犀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对账目和数字最是敏感,一点点的纰漏都能被她揪出来敲打,饶是江寒浦也不敢不加着小心跟她谈生意。江月犀随后又问了些江季槐学业上的事,她好像对家里每个成员的情况都了如指掌,指点江寒浦做生意,讨论江季槐的学业,甚至说起近段日子江舒柳吃的是什么药。看似随意的谈话却可以听出,她其实是个很负责的主母。
纵使江寒浦有多么不服,可在这样面面俱到又强势的江月犀面前,依旧被压的不得不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