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殊同,也就是应悠之的父亲,本来是太子太傅,先皇遗旨,应殊同教导太子殿下有功,为人贤良方正,通才达识,太子登基之时受封丞相。
哪曾想,应殊同扶持太子登基不久,便因突发心疾薨亡。
应悠之作为应殊同的嫡长子,便就走马上任了。
应悠之怎会不知先皇扶持应家之意,这朝中关系盘根错节,早已互相勾结,连根拔除并非易事,所以扶持没有背景的应家是为制约。但应殊同还算名正言顺,应悠之就……
“知道了,本相这就去觐见皇上。”应悠之看到这群人中并没有王氏,心中了然,想撇个干净可没有那么容易,这些人他都一一记下了。
应悠之朝宫里的方向去了,邓茂哲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还真当自己是块宝了?一点实权也没有。
李全又回到啊安歆溶的寝宫通报,安歆溶两下就把李全打发走了。
“这个李全看着城府深沉,不可信啊,我得找一个可信的人。”安歆溶自言自语,她现在是骑虎难下了,躲得了今日,那明日上朝可怎么办,她就这半桶水,肯定露馅啊。
“皇上,该用早膳了。”
这个人安歆溶有印象,是端着水盆的宫女。
“嗯。”安歆溶眯了眯眼睛,这个宫女唯唯诺诺,一看就不怎么会惹事的类型,或许可以一信。
待送餐的人一一退去,安歆溶留下了这个宫女。
宫女低垂着头,好像是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般。
安歆溶心想,自己肯定是吓到她了,但架子还得端着:“朕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奴婢,奴婢叫春萍。”春萍有些支吾。
“春萍,朕考考你,你可否知道朕叫什么名字?”
春萍瞪大了双眼,立即跪下:“奴婢不敢直呼皇上的名讳。奴婢做错了什么,还请皇上责罚。”
“你没做错什么。”安歆溶觉得有些头疼了,“朕就是考考你,朕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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