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五,今日是一个月圆夜,皎洁的月高挂天空,这个夜晚都比往常要明亮些,可是安歆溶没有任何赏月的心情,原因无他,是她眼前这个男人——应悠之。
安歆溶打了一个很大的呵欠,问道:“应丞相,你不会连朕休憩的时间都不给吧?”
安歆溶没有怨气是不可能的,这个应悠之,有事没事就登门觐见,安歆溶一开始以为是真的有什么大事,结果发现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就此事安歆溶还专门去向春萍甚至是李全求证过,应悠之可是大名鼎鼎的偷懒达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在朝堂上能不讲话就不讲话,习惯性装死。
应悠之到底为什么突然转性,安歆溶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是太在意。但王氏和柳氏一党就紧张多了,要是皇上真的有意扶持应悠之,现在又不好大动作,真有可能让应氏崛起。
“皇上,有一事微臣要上奏。”应悠之不卑不亢地站在安歆溶面前,好像他才是帝王一般,安歆溶是他的马仔。
“爱卿,是什么事啊?”安歆溶笑着咬牙切齿地问道,要是又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屁事,她真的不介意让应悠之成为她手上第一个以示皇威的牺牲品。
“张刺史,卷走了滨州的修堤款,现在正要朝落曦城去。”
“哈?”安歆溶太过震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弘济是滨州刺史,这次滨州修堤坝一事,他也算是责任人了,就卷款逃了?不可能啊!
“应丞相,你所言真切?”安歆溶还是不肯相信,就算张弘济是晋王的党羽,那也不该这么大张旗鼓啊。
“兹事体大,微臣怎敢欺瞒圣上。”
安歆溶看应悠之说的严重,但满脸轻松,合着这钱不是他的,他不心疼是吧。
既然如此,安歆溶脑子转了转:“那还请爱卿去把这修堤款追回来吧。”本来这事就是因应悠之提起,这也算合理。
“微臣领命。”应悠之话锋一转,“但还请皇上借调一个人给微臣。”
“借调谁?”安歆溶看到应悠之缓缓露出得逞的笑容,怎么感觉自己又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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