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掩饰自己的目的,与他当年行兵打仗的风骨一般无二,他从来都是直肠子,弯弯绕绕与他无关。
“为何要放了她?”应悠之冷声道,“你可知她做了什么?”
“那件事,绝对不是她做的。”安俊楠确定道。
应悠之说:“就是在她家酒馆出的事,还能不是她做的?”
“本王可以保证,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安俊楠的声音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不少,他真的有些急切了。
应悠之冷静对应:“我们凡事讲证据,口说无凭,南王殿下总要拿出什么来证明不是她做的吧。”
“本王的担保就是最好的证据!”
“南王殿下的保证,似乎没有多少说服力吧。”应悠之嘲讽道,他可不怕安俊楠,就冲着安俊楠对安歆溶的态度,就休想从他这里得到多少好脸色。
“你……你说什么?”安俊楠气的脸都涨红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连这厮也敢骑到自己头上去。
“还真是本事没多少,脾气倒是很大。”应悠之引用张子骞的“名言”再次讥讽道。
安歆溶都傻了,应悠之在说些什么啊!以前应悠之经常装傻就是真的,可这样直接站到某一个人的对立面是不可能的啊。
安俊楠不可思议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本王讲话。”
“南王殿下才是,应该好好看清楚现在的形式。”应悠之轻轻抬起下巴,暗示安俊楠今日不同往日,他安俊楠就只是一个空有虚位的王侯罢了,其余什么也不是。
安歆溶看到“战争”一触即发,立即劝阻道:“应丞相和皇兄都冷静些,你们应该不是来朕的承德殿吵架的吧。”
“对皇族大不敬,姓应的,你好大的胆子。”安俊楠冷哼道,看向安歆溶,是期望她给一个答复。
“是嘛?”应悠之也看向安歆溶,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得意的笑意。
安歆溶扶额,说道:“应丞相,你少说几句吧。”她能够把应悠之怎么奈何呢?人家手里捏着她最大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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