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在金戈国并没有配方,所以用量都需要记录,一整份都用上了,这数量巨大,安君昊作为安陵王有这药不稀奇,但记录也必定留下痕迹。
“只要查查这一个月来安陵王府的用药支出就可以了。”应悠之说,“既然安陵王殿下一口咬定与此事无关,想必这记录也交的出来吧?”
安歆溶看向应悠之,搞半天,应悠之其实什么证据也没有,他才是什么全靠一张嘴吧。
应悠之感受到安歆溶的目光,向她眨眨眼,他并不需要什么证据,因为安君昊做的这件事本身就荒唐至极,去找证据反而没用,而且破绽百出,应悠之都不愿意去浪费这个时间。
安歆溶明白了应悠之的意思,瘪了瘪嘴,果然和谁斗都不要和应悠之斗,现在轮到她出场了:“荒唐!皇兄为何要加害于朕,难道是朕做了什么错事惹皇兄生气了?”
“这……”安君昊到了这种地步,不承认也不行了,因为他的确交不出记录。
“都是臣妇做的!”突然,王婳从内殿跌跌撞撞跑出,“与殿下没关系。”
因为太过慌张,王婳不小心被自己的裙衫绊倒,重重地摔倒在地。
安君昊动了动,但没有去扶,冷漠地看着王婳趴在地上,就算王婳是为了袒护他才这样狼狈的。
安歆溶还是第一次看到王婳这样慌张,与一贯娴静的她完全不同。
王婳慢慢地爬起身,没想到站在自己身前的竟然是想扶又不好出手的安俊楠。
“多谢南王殿下的关心。”王婳苦笑地看向安君昊,他对自己就真的一点也不关心吗?
“嗯。”安俊楠收回自己的手握紧拳头,他有什么什么资格站在王婳面前呢?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看见王婳摔倒,他有些心疼,就不由自主地冲了过来,才发现自己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站在此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