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准了。就是楚正侯也不能完全演绎此曲啊!
“父亲,《恋桃夭》时至今日早已过时,又何必拘恋于此曲呢?”楚佼说,“只要能把楚家发扬光大,便已足够。”
“胡闹!”楚正侯最不能听到这种态度,“倘若忘掉《恋桃夭》便是忘本!那便是对不起老祖宗!”
“父亲!我早就能做出超过《恋桃夭》百倍的曲子!你为何就是看不见呢?”楚佼心中也有火啊!他明明是兄弟里面最有天资的一个,就因为奏不出令楚正侯满意的《恋桃夭》,一直不肯正视自己。
“《恋桃夭》简单,就算能奏出也不能代表楚家的水准。”楚雄冷嘲热讽道。
“楚二少爷此言差矣。”应悠之看了楚雄一眼,尽是不屑,“《恋桃夭》虽然简单,却也最难弹奏。因为,《恋桃夭》奏的是心境。你们为何奏不出《恋桃夭》,便是因为你们的心境达不到合格的境界。”
“你懂什么?”楚雄语气不善,应悠之可是小辈,竟然敢这样没有礼貌与自己讲话,“论琴艺,我们楚家还轮不到外人来插嘴。”
“闭嘴!”楚正侯气急败坏地站起来,“你这个不孝子!怎么和应少爷说话的!”
“父亲?”楚雄难以置信地望着楚正侯,一个外人来谈论琴艺这等事,楚正侯不发怒也就罢了,竟然对自己厉声,为什么?
“你知道什么?以后不许再说这些话对应少爷不敬。”楚正侯重新坐下,悄悄看了应悠之一眼,倘若不是因为他们不在意,这“第一琴”的名号是不是归于楚家还难说。
楚正侯第一次见到应世穹是在少年时期,那时候应世穹的琴艺已经高深莫测了,一起学琴同窗一年,应世穹已经不用在楚家修习什么了,因为楚家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他的了。
楚家是靠琴技赖以生存的,怎么可能将这个称号拱手让给一个外姓人,况且他们自己也明白,应世穹现在还达不到那个境界,不过是因为年岁尚轻,心境还不成熟,假以时日,这“第一琴”非他莫属,这也和楚家的教导没有多大的关系。
所以楚家提出了一个非常不公平的请求,请求应世穹不在外人面前表演琴艺。
本以为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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