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鬼婴便趁机迷惑人心诱使术士放弃抵抗被李岩一爪穿心,残肢、鲜血洒了一地。
忽然鬼婴闻到了一股极其香甜的气息,他循着气息急速地爬去擅自脱离了李岩的身边,还未至那冰冷女尸跟前,阴森惨白的鬼婴便被暗处现身的雪以自己鲜血染化成的符咒定住,雪将贪吃的鬼婴捉在怀里,冷眼看着术士一个接一个地死在李岩手下,李岩身上的鲜血气息愈发浓重深沉嘶吼声接近嘶哑,雪用术士和守卫的生命组成的车轮战消耗着李岩的战力,自己则隐于暗处等着李岩力尽而竭的时机,不过顷刻,李岩便将几十个术士和守卫全部杀死,身上流出的鲜血将那血袍染得更红,他拖着微晃的身体慢慢行至雪的跟前。
一看到雪怀中被定住的鬼婴,李岩嘶吼着瞬间便朝雪猛扑过去,尖细指尖与冷冽剑刃交接传出阵阵撕裂的气声,雪游刃有余地与没了理智怨恨深重的李岩周旋,剑尖直指男人身上的伤口将那些细小的口子挑得更开,高效地一步一步慢慢消耗掉李岩的体力,偶尔露出一丝缺口让男人在他身上留下几道伤痕,不紧不慢地便将男人引入了那深处潜藏的囚笼,雪将怀中鬼胎往那黑暗处的特制的锁鬼笼一扔,听到鬼婴凄厉的哭啼李岩飞扑过去的一瞬间,雪抓住时机干净利落地上了锁将李岩和鬼婴都锁在了特制的锁鬼笼里,又重新设下道道禁制加速两人鬼力的消耗,直至李岩和鬼婴身上的鬼力所剩无几,彻底在囚笼里昏死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李岩已经又回到了那华美阴暗的密室,唯一不同的便是雕花床外换成了锁鬼笼,鬼婴被雪抽取了所有鬼力身体变得微微透明,在他身边缩成小小的可怜的一团仿佛下一刻便会消失在这世间,李岩将自己所剩不多的一分鬼力大半都给了鬼婴,确保鬼婴能够存活下去的同时自由也已经永远地离他而去,雪趁着李岩虚弱昏睡过去时喂男人喝下了能锁住残余鬼力的汤药,他再一次抱走了鬼婴藏于府院的另一处阁楼,做为以后挟制男人的又一武器。
第二夜李岩在下体的胀痛中清醒过来,没了鬼力挥过去的拳头被雪轻松接下,粗壮有力的腰肢被雪掐得发紫酸痛不已,细碎的白沫在两人交合的部位被捣得稀碎,室内催情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李岩纵使心里还在怨恨着男人的狠心,身体却在雪一阵阵的顶撞中渐渐得了趣,噗嗤噗嗤的气声回荡在密闭的空间内,凄寒的夜雨在深宅大院里呜咽作响,地上的大片血迹渗进湿润的土里再无踪迹,只需一晚便将惨烈的现场悉数遮盖得严严实实,走漏不出一点风声。
随着
每一次的深深挺进,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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