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想到用这些来取悦血钻呢?
蛇只觉心脏跳得厉害,时间捱得漫长,如同等待判决的罪犯。所幸很快他听到猫回答:“想听。”
似是见蛇没反应,猫又补充:“很想听。”
蛇只得低头应声:
“哦。”
身体倏忽一轻,蛇还没从失重中回神,便被猫放到沙发上。小腹垫在扶手,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精液顺着腿根流淌,蜿蜒似羔羊献祭前的泪痕。“嘶——”猫动作间带起的风吹过痕迹,有点冷,蛇拢拢双腿,猝不防招来猫扇在臀上的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消散在空气,蛇只觉浑身的热量都跑到臀肉和脸颊。骤然的责打臊得蛇满面潮红,乖巧分开膝盖,心底却有点委屈,只好一遍一遍劝慰自己原谅神思不清的猫。面上不情不愿地踮脚塌腰,铃口倒诚实垂了银丝。穴口暴露在猫面前时蛇不由得屏住呼吸,直等被肏入时才敢松懈。
可怜他还是低估了猫的暴虐程度,没有分毫铺垫,连番的冲撞痛得他双腿打战,喘息太过用力,血腥味黏在喉间。他几次想要逃走都被掐着腰捉回,直到猫终于不耐烦,逮着长尾在手腕绕圈拉紧充作缰绳,和散落的长发一并抓在手中。他彻底不敢乱动,疼痛和欢愉铺天盖地,蛇避无可避。起初还能重复老师教导的句子卖乖认错,乞求血钻放开他的发辫和长尾。后来只剩抑制不住的哭泣和求饶,明明性器还硬得作痛,他却在血钻再次射进时品尝到久违的愉悦。他大概是疯了。蛇迷迷糊糊想。双腿抖得撑不住身子,失去猫的钳制后他放任自己滑到沙发角落,拖来抱枕垫到酸痛的腰下。身后猫的呼吸仍然粗重,不过相较最初已经平稳许多。蛇没精力琢磨今天还要被折腾多少回,抓紧时间积蓄体力,心思总忍不住回味方才的情事。
自己更喜欢温柔性爱的,蛇确信,规规矩矩,不会受伤,他也能够把控大概。手指无意识摸到臀上的巴掌印,疼痛早已善却,只剩热度不肯消退。蛇别扭好一会,最终认命埋在抱枕间…不得不承认,血钻是不需要标准的。
猫的意识是什么时候彻底回笼的呢?谁知道咯!好像深夜从过于真实的春梦惊醒,睁眼时梦中主角正软软趴在抱枕上,纤细的腰间指印青红交错。猫垂下眼睛,尽管知道沉渊不会因此责怪他,耳朵还是不争气耷下来。他轻手轻脚跪坐到沙发另一端地上,用发顶蹭了蹭蛇的肩膀……猫很爱这样蹭蛇,菲林兽耳下藏着气味腺体,他喜欢这样标记蛇…只是不敢言说,毕竟通常只有幼年菲林、或是领地意识过强的返祖种爱好如此。以至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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