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痕迹,陆念猜是被人烫了的。“哼……”陆念尾音微微地上翘,他抚摸着阿一的后颈,感到了一些违和,于是他就俯下身看。
“阿一,”陆念说,感到很新奇,“你把腺体割掉了?”
阿一的后背绷直着,从陆念把他压在床上开始他的身体就是紧绷的,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腺体本应存在的部位是一块丑陋的疤,阿一皮肤颜色深,那块疤的颜色却是较浅的,甚至接近于温柔的。
“自己割的?”陆念问,“怎么?阿一?你当过贵族老爷的玩具吗?”
“你他妈怎么这么多话。”阿一恶声恶气地说。
“好奇嘛。也想了解你。”
陆念身上带着雨夜的水汽,他俯下身,舌尖碰到了阿一的颈部发尾的位置,然后他慢慢地舔弄那里,阿一什么味道都没有,这也是当然的,如果一个人那么彻底地把腺体割掉的话,他的味道应该是和水没什么区别的,也应该像是空气的,随时随地都能溶解在什么里一样,陆念往下舔吻阿一,脊柱因为肩胛骨肌肉的隆起而格外的凹陷,因此那里就是一个缱绻的深沟,看起来很想让人往里倒点澄澈金黄的酒,阿一的肌肤是很有弹性的,柔软却又弹性,陆念捏了捏,又忍不住往下亲吻。
他把阿一翻了过来。陆念跨坐在阿一的腰部,手扯着了阿一的皮带的时候阿一又瞪他,陆念笑了笑,感觉到这是个撒娇也说不定。但更可能是他神志不清也不好说。陆念脱下了阿一的裤子。看着阿一的裸体的时候陆念的心头升上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白炽灯应该把人照成惨白的模样,但阿一的身体却是古铜色的,甚至有些亮晶晶的。阿一看着他,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样子像只野兽,雨水叮叮咚咚地砸着窗户。阿一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这个人身上还带着鞭痕,被烫出的痕迹,大大小小的伤疤不少,或许有一天陆
念可以一个一个数,一个一个问。
阿一是和干净这个词语一点都不搭边的人。阿一是像野兽一样的人。但陆念却在这一刻觉得他像是一朵花。
一朵鲜花。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就等着他来采摘。接近柔弱无助。啊呀。啊呀。【我不能让他们夺走我的妻子。】他的父亲写在日记本上的这句话突然出现在了陆念的脑海中,字迹是潦草的,结尾是用力地点了一个点,几乎快划破了纸张。
棕褐色的眼睛瞪着陆念。
“阿一,别这么看我。”陆念说,声音有些哑,“我一开始只是想把你扒了,有些时候我话是说的太满,但总比说的少了结果却想要更多要好,我一开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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