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留情。
他心里估计了一下感觉,竹尺冷硬的棱角从公子的隆椎沿脊骨下滑移动,粗糙的硬质材料摩挲着对方留有伤痕的肌肤,缓缓地在上面打转,那种有些瘙痒的感觉让身下的人绷紧了身体,然后猝不及防地竹尺抽在公子左侧臀峰,化作一记响亮的鞭笞声和达达利亚隐忍下的喘息。
“唔!”
那维莱特移开了尺子,约摸半个手掌宽的戒尺重量不轻,落下的伤痕也自然比一般马鞭痛,短短数息他就看见对方逐渐急促的呼吸和发红的尺痕,它在格外白皙漂亮的皮肤上格格不入,像是白雪上的红梅。
“一,谢谢您。”
达达利亚很快就接上了沉默,那维莱特知道富人的爱好,因此并不意外公子的识情趣。但对方克制不住的有些哽咽的发抖还是叫他分了几分心去想平日公子是否也是如此娱乐。
训诫并无快捷可言,他用戒尺落下了三十道红痕,达达利亚在,腰间束一柄礼剑在前方开道,身后的红绶带和流苏迎风飞舞,他回头对上潘塔罗涅目光,蓝色的瞳孔深邃幽暗,但那道红领亮的像刀剑撒出去的一道血线,直直扎进富人眼底。
随后年轻的勋爵便单膝行礼,挺拔的身躯微微弯折,不卑不亢地在女王权杖下听取他的命名和箴言。
舞会就此开始自由狂欢。
潘塔罗涅还在回味那一瞬间的对视和悸动,年轻的勋爵便带着他的长剑在久负盛名的九席面前站定,露出一个明媚的符合他年岁的笑。
“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
他漂亮的像一只花豹,刷一下就撞到了人心坎上,凌厉机敏又活泼骄傲,潘塔罗涅心里这么想着握上达达利亚的手,“阁下叫我潘塔罗涅便好,您今天很引人注目,恭喜。”
“这就是您刚才……一直盯着我看的原因吗?”
达达利亚轻轻晃了两下手,潘塔罗涅惊讶了一下,对方的骨骼比他想的还要纤细,凑近了他才发现对方身量也不像一般至冬人那样宽厚而是更精致瘦削,即便已经成年曾入伍多年面上也还有种稚气未脱的天真烂漫。
“您很漂亮,我是说,您值得任何一位女士倾心。”
这下他又露出了一种小心思被满足的笑了。
潘塔罗涅推翻了自己前一秒的感想,他看着对方在阳光下格外蓬松柔软的橘发,感觉他和稻妻野外常见的狐狸一样爱撒娇卖萌,狡猾地利用
自己出色的外貌,即便他深知对方危险也还是忍不住觉得达达利亚这幅心满意足的样子实在太过精致漂亮,比他们本国制造的洋娃娃还要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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