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摆好了姿势，叫他坐在画架前对着自己画画。

因为太尴尬，散兵没好意思再找话题，窝在沙发上时间长了有些无聊，他打了个哈欠，细长的尾巴懒懒的垂了下来，打起了小瞌睡。

空眼见自己的模特要睡着，叫了他一声：“要是无聊的话可以跟我聊天，睡着了动作会变形的。”

“……”

魅魔不悦的甩了甩尾巴：“我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叫了魅魔上门来只为了画画的。”

“没办法，我在这里又没有认识的愿意给我做模特的人，还是魅魔又好找又适合做模特啦。”

“适合？”

“总不会有魅魔做这种生意又不好意思当人面脱衣服吧？”

“哼，你还挺会想办法。”散兵轻轻将重量压在沙发背上，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肢体，“看来你知道这附近住了不少恶魔——你一个天使怎么会想到来这住的？”

“生活所迫嘛，天使也是要生活的。”空一边回他的话，一边沾着颜料在画布上涂抹。

散兵有些好笑的从嗓子里哼了两声：“我还以为天使都是无忧无虑的每天唱唱歌跳跳舞，再给那些善人发点奖励就行了呢。”

“……实不相瞒我之前也是这么想恶魔的。”

“什么？”

“每天唱唱歌跳跳舞，引诱人做些坏事，再给恶人来点惩罚。”

“哈！说实在的，你这说的其实倒也没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聊着天，到最后散兵还是没坚持住睡了过去，他甚至没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直到在客厅的沙发上醒来时才发现自己睡着了。

空没搞明白他的衣服是怎么套的，只能给他裹了个毯子抱到了沙发上，免得他睡得不舒服。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空没开灯，散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听见厨房里传来了做饭的响动。

接到空的电话时，散兵就已经开始盘算这次“吃饱”能顶几天，便没再吃人类的食物，谁知道空叫自己来只是当个被写生的模特，因此这会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好在空主动留了他吃晚饭，散兵便也没推拒。

“我说……你应该知道魅魔做这种工作是为了‘吃饭’吧？”

“我知道啊，大家工作不都是为了吃饭么？”

“……不是这个意思。”魅魔撇了撇嘴，“是指魅魔的进食。”

空用自己画画画的有些迟钝了的脑袋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散兵的意思，白皙的皮肤泛起了一丝红色，闷头扒了两口饭掩饰自己的尴尬。

散兵的尾尖在餐桌下暧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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