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咱们是爹不疼娘不爱,夫妻闹和离多余的破烂家当。谁知道呀,娘或许不太爱,爹他真的,爱死了。”翠湖捧着脸颊,感叹还是年轻人火气旺。
铸玉没她心大,紧张的直咽口水:“我刚刚非常隐约的,看见了。主上会不会把我灭口啊?”
翠湖看着他,非常实诚的摇头:“不知道,或许吧。”
……
完了完了,五年前逃的过去。这一次不一定逃的过去。我要赶紧跑路!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项军右都卫军指挥铸玉大人很慌张的,脚步极大的跑了。
季凛是中毒了,陆盛安是伤口感染发烧了,他俩不是死了,也不是聋了。
听到匆忙的脚步声,季凛也懒得迂回了。直接懒散的倚坐在陆盛安怀里,圆润的臀不偏不倚的压在了那个地方。
陆盛安硬的要爆炸。
但是没法子,真强迫虐待不行的,留不住心也留不住人。
铸玉没敢真的离开那片林子,他怕主子病好了翻脸不认人当渣男。
于是在河谷另一边找了棵大树,在树下安营扎寨。
下了一天雨,夜里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两人吃了点陆盛安带的干粮,又把铸玉送到洞口的干柴捡了进来,生起一丛篝火。
各自靠在洞边睡去。
深夜篝火燃尽,洞里湿冷。一条小蛇顺着雨水游进山洞,爬到火堆旁取暖。
季凛失血过多,身上冷得很。
靠着火堆还能睡一会儿,现在火灭了,岩石洞壁千万年不变的阴冷渗进脊背,冻的身体冰凉。
其实靠着陆盛安睡也是个办法,两个人靠一起暖和,而且发热的人正好可以降温。
季凛在余烬微弱的火光里静静思考,等发现蛇爬到自己小腿时,已经晚了。
青草一般粗细的小蛇吐着信子端详面前一动不动的巨大生物。
季凛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平生最怕没有腿的东西。
尤其是蛇。
平时有武器还能给它斩断,现在赤手空拳,重伤反应又慢。
“陆盛安…”季凛用气音叫他,不是因为害怕,她被箭上的毒灼烧了咽喉,只有这么大的声量。
一个石子刷的射过来,青草小蛇飞出洞口。
“冷吗?”解决完小蛇,陆将军一把拥过季凛,埋头窝在她肩颈出闷声问。
“嗯…”季凛回他。
拿对方的披风当被褥裹紧自己,就着被对方抱着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并不安稳,陆盛安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体烫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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