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
屡提屡拒,屡拒屡提。
“郡主要杀便杀,我那皇帝叔叔也不是吃素的。”陆盛安满不在乎,季凛人都在自己怀里了,成婚不过是炫耀的仪式。
“母亲不会接受的。”季凛悲戚更甚。
泪水从眼眶无声滑落,把头埋进陆盛安胸膛,肩膀抖动,哭的太厉害,钗环磕碰在一起叮当作响。
陆盛安俊俏的脸上满是心疼,轻柔的拆下发饰。“银蕊不哭,总有办法的。再哭你新做的玉簪就要磕坏咯。”
“丰民…”长长的睫毛萎靡下垂,泪珠在睫羽上颤抖,“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的,对吧。”
季银蕊依恋的倚靠着他,肩膀的颤动没有停止,四周静默无声,一只花丝镶嵌紫玉簪不偏不倚插进陆世子膻中大穴。
……
回忆凶猛,前尘历历在目。那一夜的缠绵有多恩爱,那一支玉簪插的就有多深重。
真是个狠毒的女人,在你最爱她的时候行凶杀人一走了之。
“还活着吗?”对峙中陆盛安突然入定,不动也不说话。一只手无力地捂在腹部的伤口上,鲜血染红整个手掌。呼吸微弱而急促,定定的坐在那里不知道思考着什么。
这人已经好长时间不动弹也不说话了,不会是死了吧。
季凛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很烫,估计又烧起来了。
“衍国公…”季凛疑心有诈,又不能真把人捅死。再三犹豫之下,归刀入鞘将匕首收入袖中。
“阿凛这是不杀我了?”陆盛安沾满鲜血的手以惊人的速度夺过匕首,刀刃划破空气直指季凛咽喉。季凛飞身避开刀锋,抽出腰带还击,长带刁钻如蛇,直击对方面门。陆盛安深知自己劣势,全盘放弃防守,凭借短刃灵活的优势精准还击。
柔软的腰带在利刃前不占优,交手中腰带变得越来越短,灰色衣料碎片在空中翩翩似蝶。眼见陷入颓势,季凛手腕一顿,不长的衣带立起身躯,毒蛇吐信一般缠绕上对方的脖子。
“胜负已定,国公爷。”季凛拢住前襟,手上的腰带随着动作勒紧,“我不欲与大项为敌,只要国公将公主的下落告知…?”
“下落?”陆盛安刀指季凛后心,“季侯这话说的怪!自己看丢了公主,反倒找我要人。大项诚心求娶储国公主,一路驿站车马连带衣食花费何止万金;反观你大储,和亲的公主人还没到盛京就丢了。这
就是你国的诚意吗?”
“巧言令色。”季凛把手里的衣带收得更紧,“绯桦失踪的地方是兀南昌氏的地盘,琼妃的母家。”
“琼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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