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瑜眼前一黑,脑子嗡嗡响,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他咽下一口混着血的唾液,强迫自己顺着宋卿礼的话讨好,
“是贱狗说错话了,贱狗再也不敢了,求您费心惩罚贱狗。”他本能的把“丢弃”这个选项排除在外。
宋卿礼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他只觉得陆锦瑜到了现在还不知悔改,名为理智的弦岌岌可危。
宋卿礼摸着他发烫的脸颊,狠狠掐上去,“留在我身边的惩罚对你来说有用吗?”
言外之意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他准备用陆锦瑜竭力逃避的方式惩罚他。
就像他们解除关系的那一个月一样,不准他见自己,不给他留一点可做念想的东西。
陆锦瑜只能像一条被抛弃的野狗一样,在看不见主人的地方,一遍遍反思自己的错误,一丝一毫的不恭顺都被他揪出来,变成皮肉撕裂的伤刻在手臂上。
只有痛着他才能欺骗自己主人还没有抛弃他。
那一个月过的太过难熬,以至于他每每想起时都怕的心尖发颤,如今宋卿礼又打算这样罚他,他吓的连魂都要被抽走了。
指甲嵌进肉里,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疼痛唤醒了他一丝清醒,陆锦瑜大脑疯狂运转,他垂眸掩下眼中的狠意,尽量放柔声线,
“您说的对,贱狗看不见您可是会乱咬人的,”他猛的眨眼,将翻涌的泪意压下去,“不如您把贱狗关起来,偶尔来喂点吃的就好。”
他知道这样会激怒主人,但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宋卿礼一愣,他习惯了陆锦瑜乖巧顺从的样子,以至于他稍微露出一点锋芒对着自己时,他已经不适应了。
上位者的权威受到挑衅,被冒犯的羞恼冒出来,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啪的一下断开。
“如你所愿。”
宋卿礼把陆锦瑜拖进地下室。
四平米的屋子漆黑狭小,堪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尿桶,屋顶的角落有换气口,带着灰尘的风从角落散出来,屋内无光,一闪铁门关上就是全然的黑暗。
陆锦瑜被摔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调整跪姿,就被宋卿礼踢开双腿,宋卿礼作势要取他阴茎上的笼子,陆锦瑜慌了神,不住的往后躲,地上的灰尘扬起,他呛的咳嗽。
“咳咳主人!不要!求您咳咳求您让贱狗带着锁吧”
黑暗中的事物均变得模糊
,陆锦瑜缩在地上显得愈发可怜,可这非但没有激起宋卿礼的怜惜,反而给他蓬勃的怒火找了一个出口。
宋卿礼意味不明的一笑,不再尝试取下他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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