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思对待, 但那只是调动一种状态。
见朋友, 挑衣服,或者以后还有其他,只是想让某个小呆子意识到,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他对他,也是不一样的。
有些话不能够明说。
但潜移默化慢火熬炖,总能达到目的。
钟声晚给贺应浓挑了衣服,休闲装,贺应浓去衣帽间换,他就顺手把床上其他衣服叠起来。
叠着叠着叉腰站那儿了。
有些好笑,怎么感觉跟小媳妇似的,这奇怪的念头一闪而逝,并没有在钟声晚这里留下特别深刻的痕迹。
两人一起出门,到达酒店的时候刚刚好。
六生开的车,钟声晚和贺应浓分别从两边下车,钟声晚戴墨镜戴口罩,他现在怎么也算个有名的艺人。
有狗仔跟,走在路上会被人认出来的那种。
口罩还分了贺应浓一只。
贺应浓戴着口罩,原本浓颜系的脸只露漆黑深沉的双眼,那种华丽到甚至带着些许黑暗冰冷属性的气场被放大。
钟声晚第一次见的时候惊艳到脊椎骨像被捏了一下,凉中带点晕。
他还拍了照片,稀罕的观赏了好久,在贺应浓的提醒下还将照片设置成了屏保。
现在又见,依旧不能自已。
高贵美丽和神秘冰冷叠加,哪个颜控能扛得住。
神秘兮兮凑近贺应浓:“浓哥,要不你以后把口罩焊脸上吧。”
贺应浓揽过这小崽子的肩:“看你表现。”
坐在车里的六生看两个人才下车就又黏在一起,感觉脸都是麻的,蜜月期按理说都过了吧?
怎么看着更黏糊了。
爱情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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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等在大厅里的侯祥看到手牵手进来的钟声晚和贺应浓,迎上去:“钟老师,贺......贺总。”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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