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挖了坑,现在,毫无防备的栽进了坑里。
钟声晚睡着了。
他是真的醉了, 撇开醉酒三分演上七分的可能性,就酒后吐真言来说, 他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对贺应浓过去的那句提醒,会记了这么深刻,而且还身体力行的执行着。
执行且潜意识的怀有怨念。
贺应浓将钟声晚的被子掖好。
夜色极静。
他摸了摸那颗睡着了都似乎透着委屈的后脑勺:“声声, 对不起。我后悔了, 我用一辈子来补偿, 好不好?”
一辈子这种话很适合海誓山盟,但在各种情爱宣言满天飞的现代社会, 这一句就又假又肉麻。
至少想象中是这样的。
但真的情到深处,“一辈子”又显的格外郑重和绵长。
这天晚上的事, 钟声晚酒醒之后不记得了。
贺应浓也没有提。
理亏。
是他定了规矩, 结果又是他先有非分之想,这未免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嫌疑。
.
戏拍完, 钟声晚回了海城, 又开始他的新一轮休假,他和贺应浓的关系也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比如在钟家小住晨起时,他醒过来, 贺应浓还在床上。
贺应浓醒着, 看书或者看手机, 看他醒了还会道“早安”,仿佛这只是千千万万个早晨的其中之一。
但问题是,钟声晚的睡相......
在经历了手足无措、面红耳赤、果然如此等一系列变化后,钟声晚过度到若无其事这一阶段。
他想,我这适应力可强。
贺应浓也这么想。
于是在这天早上,钟声晚再一次从他怀里苏醒的时候,手臂一揽就将准备挪回自己位置的人带了回来。
钟声晚头皮发炸,手撑在贺应浓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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