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见过之前的黎诺，气质阴郁，有些神经质，对着黎言很不友善，和现在温暖的感觉完全不同。“失忆症居然能将人改变成那样？”“我不知道，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啊。”黎言回应道。“确实，只在电视剧什么的看到过，实际中还没有遇到过呢。”杨秘书用有趣的眼神打量着黎诺，对每位客人都是很有耐心的笑脸相迎。“的确适合当艺人什么的啊。”黎言皱眉，“哥哥的身体适应不了那么高强度的工作。”其实兄弟俩都曾经收到过星探的邀请，但都没有想过要进入娱乐圈。黎言觉得如果成为明星的话，是能快速还清欠债。但是不想和黎诺分开，成为明星的话，肯定会有很多通告，这样就完全没办法照顾黎诺了，所以没有考虑过这个。不过如果黎诺说想成为明星的话，自己大概会考个经纪人证吧。“为什么？老实说，你们俩的样貌都非常优秀，未经打扮都已经这么引人注目了，绝对会火起来的，考虑一下如何，比当秘书工资高多了。”“我喜欢现在。”“社畜有什么好啊，啊，董事，我不是在说您不好，虽然心里的确有那个想法，但只有一点点。”杨秘书用手指比划了一下。面对着秦栩正面看来的目光，杨秘书讪笑了一下。“我就只是随便问问”“闭嘴。”“好的。”杨秘书从善如流，但是趁着秦栩移开目光，靠近黎言，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刚才的事，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至少还债什么的没问题。”杨秘书真是大胆，即便在秦栩凶狠的眼神之下，也是什么话都说，特别是在要奖金时。听说和董事是大学同学，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不过，这些事都不重要。黎言转过脑袋，看着黎诺认真工作的样子。以前从未展现过那么灿烂的笑脸。“不过，笑的太多了吧。”黎言眼神一凝，刚刚那人是不是接过收据的时候故意摸了哥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