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谁还想把阿若赶下山的?」
「不赶,到时候又是个来抄家门的,就有你受的。」阿令皱起鼻头嘶声叱责,志禧缩了下,蜷在温时渊脚边又化为原型,留下一袭红白衣衫。
「兄长如此神通广大,志禧才不怕。」小花猫吐舌,转身躺在温时渊腿上打呼噜。
阿令冷哼,扶着身後的琴转身返回祠堂。
「你说,当时令兄想直接把你溺si啊?」温时渊转向志喜,压低了嗓子百般不解,令兄明明就很疼志禧的。
「对啊,那个时候我还小,有记忆起就在这座山上了,还被路过的兄长不小心踢了一脚。」志禧毛绒绒的脚掌拍着脚下温时渊的大腿,「可疼si我了。」
小猫当时原地滚了几圈,晕乎乎的在地上打了个大喷嚏。
「何处来?」阿令问。
「不、不知。」小猫昏头昏脑地回答。
阿令看不下去,俯首叼起小猫的後颈打算让这小猫醒醒脑,走到小溪旁直接把嘴里那物扔进水里,顺便漱掉口中的泥土。
「黑猫哥哥!我不会游泳!」
阿令的脸似乎更黑了。
「志禧,我叫志禧!黑猫哥哥,你叫什麽?」
「阿令。」
「黑猫哥哥,我可以待在这里吗?你的毛好软好好闻啊。」
「随你。」
「那时候兄长就是我的家。」志喜笑了笑,在人身上又翻了一圈。「我成天就黏着他,不管去哪里都黏着,还好兄长没嫌我烦,只是都没怎麽理我。」
他绘声绘影的描述着那时他怎麽叼着阿令的尾巴,努力迈开小短腿跟上他。山上石头多,他每绊一下,阿令尾巴上的毛就被扯下一小撮,到最後尾巴末端秃了一块,阿令气得直跳脚。
「那时候想笑不敢笑,憋si我了!」
「可是之後阿令走路的节奏就慢了,对不对?」温时渊记得这段。
「对啊,可我还是老摔倒,他毛都被我噜秃了。」
阿令总含着一根木质的发簪,白天在山上来回巡视,夜晚就回到山洞里歇脚。志禧曾抱着满腹好奇问过无数回那簪子的故事,但阿令坚决不开口,只是眼神哀戚的望着同一个方向。
「嘿,你猜我名字何来?」志禧打趣的拍了拍人家大腿,温时渊也只是笑笑,摇摇头。
「小时候街边一直碰碰碰的,好大声,吓si我了。」志禧往後一跌,跌到他曲起的怀里,嘿嘿的笑了起来。「到处都是人,娘说那是人类在庆祝,一转念就叫我志禧了。」
「兄长说过,是个好名字。」他餍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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