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h,手执腊梅,步履轻快,踏雪而来,瞥见眼前这番景象,不禁悲从中来,发出一声泣血的哀鸣。
“爹!”
眼眶含泪瞪向愣神的陆三。
二人隔着十几丈距离,目光一交叠,陆三就知道,眼前这位怒不可遏的nv子定是将他当成了杀人凶手。这样的时机,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nv子折下手中的几朵梅花,运足真气汇于指尖,以疾风烈烈之势向陆三掷来,又以梅枝为剑,马踏飞燕般扑向亭中,势要拦下陆三。
陆三当即后侧一步,躲开直取面门的梅花暗器,避其锋芒,足间在栏杆上一点,惊鸿一掠在冰面上借了两次次力,轻若飞羽般落在岸边的一颗柳树上,冬日寒冷,树梢结了一层厚厚的雾凇,一个大活人站在上面,愣是没落下几块积雪,只稍稍压弯了枝条。
不过片刻,湖边立刻聚集了庄中护卫,为首一个中年大叔苍髯如戟,圆目怒睁,手执一把宽背大刀,疾步而来,看见亭中情况,惊讶地将刀砸向地面,气愤地说道,“大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谁g的,我定要替老爷报仇。”说话的乃是折柳山庄的常海,负责庄中的一切安危,多年来从未出过差错,这次庄主柳豫被杀,他难辞其咎,话语间不免多了几分愧疚。
石砖冷得像冰,可父亲的身t似乎b冰还要冷,怎么捂也捂不热。柳惜反手抹了抹眼泪,斩钉截铁地说,“刚刚有一黑衣男子,八尺有余,轻功甚佳,往西南方逃去,你快带一队人去追,务必把人给我抓回来。”
夜幕低垂,冬日的夜总b平常来得更快些。
陆三一个下午都在山庄附近猫着,只等天一黑再入折柳山庄。
尽管他并不愿意这样做,但是既然收了钱就得办成事,他准备将信偷偷的塞到庄主手上,这样也不算失了信誉。尽管庄主已经是个si人。
此时折柳山庄的巡逻b白天多了一倍,要不是仰仗一身轻功,倒还真有些棘手,陆三悬挂在灵堂的屋檐上,侧身向下望去。
堂中停着庄主的棺材,周围白se的帷幔重重叠叠,仅有一人在添着纸钱,盆中明烈的火为这冷清增了几分热气,可周围的气氛还是冷得像冰一样。
柳惜一身素缟,独自跪在灵前,周身散发着难以遏制的悲痛。父亲就像是她的山,她就像是棵树,没了山,树就只能被这环伺的寒风吹得飘摇。
从小到大,柳豫将她照顾得很好,即便打小没了娘,柳惜的生活仍旧过得很快乐,几乎没受什么影响。后来父亲又娶了新夫人,夫人待她也如同亲生nv儿般,整个庄中都以大小姐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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