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陆三只得夺窗而去。
柳惜似乎早有预料,匕首脱手,向窗边飞去。
一张大网从天而下,将陆三罩了个结实。终日打雁,不料今日却被雁啄瞎了眼。马失前蹄的事不是没有过,但这幅狼狈模样还是头一回,竟是小瞧了眼前这小姑娘,陆三一面挣扎一面解释道:“姑娘,我真不是杀你爹的凶手,我就是个送信的,来的时候你爹就si了,我也正奇怪呢。”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随着柳惜一个命令,事先埋伏在暗处的护卫,如雨后春笋一般全冒了出来,将厅堂围成了铁桶一块。即便刚刚柳惜没能将陆三抓住,在这样的jg心准备下也很难出逃。
柳惜见形势一得控制,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取下窗边的匕首,收回鞘中,转过身来说道:“常叔,你带他们下去吧,这边我自有安排。”
常海看了一眼被铁链五花大绑在左侧的大柱上,动弹不得的陆三,犹豫了下,带人cha0水般退了出去。顿时,塞得满满当当的大厅,瞬间空了下来,只余陆三和柳惜二人。
空气静极了。
“姑娘,我真的是来送信的。”陆三率先打破平静。
见柳惜一眼不发地打量自己,陆三又解释道:“信就在怀里,你拿出来看就知道我没说谎了。”
柳惜看了看他,还是白天那身黑衣,不禁秀眉微攒。
“你要是不方便,那把我放了,我保证不跑。”
“少废话,”柳惜反手ch0u出腰间的匕首,用手柄在他x前一阵乱点,最后在左肋下发现了信封。
“你看吧,我没骗你,我真的是来送信的。”
谁知柳惜拆开信一看,怒气冲冲地将匕首架上陆三的脖颈,“说,你到底是谁?”
这信上竟然一个字也没有!
陆三也感到不可思议,为了保密信的来源去路,信封表面没署名也说得过去,大多写在信纸末尾,读信的人自然知晓,但是这封信居然连信纸上都空空如也。或许是用特殊药水写成的,有时为防止信的内容泄漏常用此法,陆三建议柳惜将信纸摊开往火上烤烤。
可信纸丝毫未变。
“你先把我放了,我再看看。”陆三被绑在一旁,用劲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纸上有什么端倪。
为了安全起见,柳惜没有放他,刚刚二人交手时,分明感觉到他留有后手,虽然看似躲得狼狈,但步伐井然有序,倘若真正较
量起来,柳惜未必有十全的把握能胜他,此刻信上迷雾重重,是敌是友不知,但不得不防。
柳惜将信纸凑近陆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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