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未免也伪装得太好了。”
二人正说着话,夫人手里搭着件丧服走来,柳惜示意陆三缄口。
夫人告诉柳惜已经将了尘安顿好,一会儿焚香后就可以开始了,让丫鬟带着陆三去偏厅暂作休息,她们则回了柳惜的院子。
柳惜幼年丧母,夫人待她倒还不错,平日里柳惜有丫鬟伺候,夫人像今日这样亲自为她整理衣物并不多见,隔得近了,隐约闻到了夫人身上有gu淡淡的香味,就问这是什么味道。
夫人说道:“本来庄主新丧,按理是不该浓妆yan抹,焚香熏衣的,但是近日天冷,早些年手上生的冻疮,年年都要复发,实在麻痒难忍。所以为了防止手指冻裂,冬天就习惯抹了些护手香膏,但脂粉是未敢用的,大小姐可是在怪我?”
“近日天气确实冷得厉害了,夫人可还有,给我也抹一些吧。”她的旧疾柳惜确实知道,记得不久前夫人新得了药,据说治冻疮有奇效,但还未曾见过。
见柳惜换好了丧服,夫人说那边的木鱼声已经在响了,她先去苏姨娘那看看好了没有,让丫鬟小桃带柳惜去房里拿。
苏姨娘是在夫人后进的府,因长得跟柳惜故去的娘有三分相似,柳豫常去她那留宿,在庄里也有些颜面,但为人很低调,不怎么与人来往。柳惜也就没怎么注意过她。但是庄主新丧,按例她是要出席的,不过此人向来温吞。
柳惜应了一声,跟着小桃去了夫人的院子,路过偏厅看了一眼陆三,在偏厅喝茶的陆三得了柳惜的示意,悄悄跟了过去。
在夫人的院子,柳惜拿到了护手香膏,并借口将小桃支开。
陆三从窗户翻进来,柳惜将之前杀害她爹那把匕首递过去,“你闻,味道如何。”
陆三闻了闻确实有gu若有若无的香味,柳惜打开香膏的盒子抠挖了一块抹在手上,自己仔细闻了闻,又将手凑到陆三鼻尖,纤细修长的素手洁白如玉,又有清香萦绕,陆三不禁闻得呆了。柳惜羞愤地用另一只手掏出短刀,刀鞘抵在陆三x前,往后退了两步,正se说道:“这把匕首上的味道与香膏的味道相似,很可能是凶手涂了香膏再持握匕首时遗留下来的。”
“这么说夫人有问题?她不是你娘吗,为什么要杀你爹。”陆三也有些尴尬,空气中弥漫着绮缕的氛围,他g咳两声,转移话题。
“她不是我亲娘,是我爹后娶的。”
陆三突然想到:“那天我记
得我在亭子里看到你爹,你当时也来得太巧了吧。”
柳惜回想了下,说道:“我记得是夫人叫我去,说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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