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耽搁,便领了人来见柳惜。柳惜惊醒,将手里的匕首收好,吩咐在偏厅先伺候着,她换了件衣服收拾收拾就过去。
来人是二十万禁军统领上将军魏安,还带来了四皇子手书。
看了手书和魏安的叙述,柳惜这才明白过来,十年前,四皇子命暗卫柳豫程北贺舟三人带兵先行,将史家贪没的银子查抄,而查抄所得并未如数上交。据考量这笔银子就算交上去,依当时的官场环境,经过层层剥削,能用到实处的也所剩无几,倒不如留一些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正好柳豫起了隐退之心,遂命柳豫暗暗将其中的五十万两银子藏了起来,以待来日。如今突厥来犯,朝廷拨给军队的军饷杯水车薪,四皇子准备重新起用这五十万两银子,命亲信魏安在携军北上之际,假借驻军修整补充供给,暗中将这批银子运走。
可如今柳豫si于非命,那个从不离身的挂坠很可能就是钥匙,但是从矿场和夫人旧址被人为的翻掘来看,很可能这批银子还没有被找到。
柳惜将近日的事悉数告知魏安,并宽慰他说银子并未丢失,只是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
魏安也甚是焦急,不日大军即将开拔,希望柳惜能尽快找到这批银子的下落,还给了她一个专供联络的信号烟花,称一旦有发现,燃放烟花,驻扎在十里之外北山的军队能迅速赶来策应。
柳惜将烟花收好,命管家送魏安出去,半刻钟后下人来报,说在院子外面的花坛边发现了夫人的尸首。柳惜匆匆赶过去,其弟忆程已经在一旁哭得声嘶力竭,她心里酸涩地走上前去面对着忆程,b他高一头的柳惜借势挡住他的目光,双手扶住忆程的肩膀,声音里几不可闻的颤抖,父亲走了,连夫人也走了,可是她必须要撑下去,嘶哑的说:“忆程,你娘不能再陪你走下去了,但是别怕,还有长姐,长姐会陪着你。”
“长姐。”忆程呜咽着将头埋进柳惜的怀里,柳惜拍着他的背安慰着,等他稍微平息了,就让下人送回了房间。
陆三闻讯赶来,柳惜正在询问管家。
当时管家带着魏安出去,在离柳惜院子不远处碰见了匆匆过来的夫人,管家行了礼,夫人草草的应了一句就走了,看方向是去柳惜的院子,而之后管家一路将魏安送出了大门,目送他打马离开。
陆三怀疑怀疑魏安,他来得太巧了,“这么说,是他?”
柳惜摇摇头,说道:“应该不是,此地离我的别院也就几步之遥,他若是
从外面折进来,时间上肯定来不及。”遂派人报了官府,又命小厮骑马去追魏安,不管是不是魏安,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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