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乱,等会儿拉上田淑的尸体来,估计更乱。
这会儿田家一干仆人就是没头苍蝇,非得有个人约束不行。
季芳一力应下。
谢钰看了他两眼,难得没撵人。
他请方丈去准备结实的绳索,准备天亮后吊尸体。
另一面,又命全寺上下封锁山门。
“自此刻起,至案件水落石出,所有人待在各自院内,不得擅自出入福云寺。”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既然议论声嗡嗡四起。
“什么意思?”
“这是要软禁我们吗?凭什么!”
“就是,田家的丫头死了,我们还帮着找呢,怎么就不能走了?”
来帮忙的人中多是达官显贵的侍从,跟主子久了,难免有些傲气。
“便是你们的主子来了,本官也是这话!不服的,现在就站出来!”谢钰沉声道。
他的视线从那些人面上一点点划过,锋利如刀。
被他看到的人顿觉一阵胆寒,纷纷躲避,一时间,竟鸦雀无声。
季芳用力吸了口气,上前问道:“敢问谢大人,您的意思是并非意外?”
算来,这几乎是他们第一次不起冲突地说话。
谢钰没有直接回答,“此事疑点众多,真相大白之前,谁都有嫌疑。”
据发现尸体的僧侣讲,田淑坠崖之处相当偏僻,一般人甚至根本找不到路过去。
她一个刚来福云寺没两天的闺秀,究竟是怎么跑到那里去的?
又去哪里做什么?
若说逃婚,据田家人说,她的细软未动,银钱也没少,甚至穿的还是不便行走的长裙……
如此种种,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
众人一听,就有人想报官。
可转念一想,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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