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久了,从喉管到肺腔一连串扯着疼,稍微一用力就好像要裂了似的。
马冰过去摸了摸小姑娘的脸儿,心疼道:“咱们小虾受苦啦。”
都瘦了。
小虾一瘪嘴,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委屈得不得了。
“嗓子疼……”
姑嫂俩都围着哄了一回,马冰搂着她一下下拍背,另一只手去拿脉。
霍玫就在边上心疼又好笑道:“也是个娇娇,没人的时候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有人说句软话,反倒哭起来。”
马冰失笑,“别说还是个孩子,单看衙门里那些壮汉,也被折磨得够呛,怎么叫她不委屈。”
多好啊,有人安慰,这算坏事吗?
自然不算。
小虾就从她胳膊下面钻出脸儿来,鼓着腮帮子,小嘴儿撅得老高。
“委屈。”
说得大家都笑了。
马冰把了脉,贴着胸腔听了声音,又对着光影看了看小虾的嘴巴和喉咙眼儿,仔仔细细望闻问切一遍,这才放下心来。
“就是换季闹的,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烦人。”
霍玫念了句阿弥陀佛,又问:“那痰里带血食不下咽?”
“没事,”马冰笑道,“就是小孩子皮肉娇嫩,又咳得厉害,把嗓子眼儿里的一层油皮蹭破了。”
小孩子尤其怕疼,她这一病,就给咳破了嗓子,稍微往下咽点什么就刮得疼,自然怕吃饭,久而久之,胃气渐弱,可不就食欲不振。
这话一说,裴家上下才算松了口气。
“不过最要紧的是得吃饭,”马冰对娘儿俩说,“俗话说,胃气生,百病消,可见吃饭是一切的根本。若肚里没食儿,五脏六腑都随着衰弱,就更不容易好了。”
“疼呢。”小虾哼哼唧唧地说。
“这个不难,”马冰道,“先用小米熬粥,里面加些鱼肉、虾肉,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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