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殿内,小僧便让女施主将经文送到殿内的桌子上。此外,再无旁人进出经文殿了。”
扫地僧虽是如实道来,却无意间将顾休休推作了众矢之的。
周围的嫔妃和士族女郎皆是个顶个的人精,听到这里,便也明了过来,春芽压根没有亲眼看见什么肚兜和冰砚,根本就是得了宸妃和顾休休两姐妹的指示,在栽赃诬陷贞贵妃。
“太卑鄙了吧,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竟是没想到她们姐妹两人如此歹毒。有本事倒是自己出面来揭发,怎么还逼迫一个小小的宫婢顶罪,你瞧瞧那婢女都吓成什么样子了!”
“可不是吗!诬陷人也不寻个好由头,连永宁寺住持一个出家人都敢栽赃陷害,未免太过牵强离谱。”
“依我看,此事怕是宸妃娘娘授意的,那顾家女郎陷害了贞贵妃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该是宸妃想要争宠,便要顾家女郎助她铲除异己。”
……
即便女眷们说话的声音不大,皆是在悄悄议论,可皇帝毕竟不是个聋子,他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在此刻结出了冰霜:“都给朕住口!”
还沉浸在吃瓜看戏中的女郎们,此时在恍然想起,皇帝陛下还在一旁,纷纷噤了声,缩着脑袋再不敢吭声了。
皇帝抬手就给春芽来了一巴掌,直将春芽打得鼻血横流,脸颊霎时间便肿起来了一片红印:“贱婢,你可知出言不逊,污蔑嫔妃私通该当何罪?”
“昨日贞贵妃房中失窃,被贼人窃走肚兜与冰砚,一早就与朕说了。朕还当是哪个不要命的东西窃走了贞贵妃之物……”
他看向了顾月,眯起了双眸,声若寒冰:“不过区区贱婢,怎敢诬陷妃嫔……宸妃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落在春芽脸上的一巴掌,那是打给顾月看的。
皇帝本就偏宠贞贵妃,此时宠爱的心上人遭人污蔑,自是火不打一处来。
他转头将视线落在了顾休休身上,紧皱眉头:“除你之外,无人进出过经文殿。朕给你一次机会,你如实说来,那失窃的肚兜与冰砚,可是被你放进了经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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