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送到臣弟所居的驿站之中,臣弟亲手在那女郎面前拆开,那女郎道是贞贵妃让她送来的……”
说着,许是怕皇帝不相信他的话,他咬牙道:“不然皇兄就将贞贵妃喊来,我们当面对质!”
顾休休见靖亲王已经开始有些慌了,开口道:“既然靖亲王这样说,不如父皇还是将贞贵妃请来,万一其中有什么误会……这毕竟牵扯重大,事关谋逆大罪,还是要查清楚才是。”
靖亲王也顾不上方才她还与自己吵得不可开交,此刻又为何帮她说话这样的细节了,只是不住点头:“事关重大,还请皇兄仔细查证,莫要冤枉了臣弟,让其他臣子们寒心!”
这一顶勾结西燕君主,意图谋反的帽子扣下来,就连靖亲王也不免胆寒心颤。
他跟皇帝之间的确有约定,他尽他所能帮皇帝制衡北魏家族的门阀制,皇帝则要做他的‘免死金牌’,在他有生之年,保他荣华富贵,性命无忧。
可再是免死金牌,也不能涉及到谋逆或是十恶不赦的大不敬之罪,若不然别说是皇帝,就是先帝活过来,也保不住他的性命。
这些年靖亲王是倚仗那跟皇帝之间的约定,在封地嚣张了些,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心里比谁都有数。
皇帝抬手落在太阳穴上,似乎是气急了,连呼吸都不大匀称了:“去,去将贞贵妃带来!”
身边的太监应了一声,连忙一刻不停地命人去请贞贵妃来。
许是瞧出了皇帝动怒,侍卫们的手脚极为麻利,没用太长时间,也不过就是一盏茶的功夫,便将贞贵妃带来了永安侯府。
在路上,贞贵妃便已经询问过侍卫,皇帝突然请她去永安侯府的缘故。
侍卫们支支吾吾也不敢乱说话,但贞贵妃来之前心里就有不妙的预感,直到她到了府内,看到靖亲王与皇帝,以及那身后隆重的阵仗。
她大概便猜测到,该是四皇子又做了什么,牵连到了她的身上。
思及至此,贞贵妃目光微寒。早知这四皇子如此蠢笨,她就该趁早放弃他,若是早先对七皇子好一些,培养个五六年,也绝对比四皇子听话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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