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真的甘心吗。
元容沉默着,许久之后,反问道:“你甘心吗?”
一句无头无尾的问话,津渡却听明白了他的答复。
人生本就不公,纵是再多不甘,再多不舍,又能如何?
他们无法操控自己的命运,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能左右的,不过是自己的心意。
津渡不甘心,可他的心告诉他,他忘不了顾月,哪怕希望渺茫,哪怕可能没有结局,他依旧愿意站在原地等着她。
元容不甘心,可他的心告诉他,他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不想她在他走后的每一天以泪洗面,沉浸在过去的美好中,再不愿向前踏一步。
津渡不再多劝,他取出一个小盒子,塞到元容手里:“服下后,十个时辰起效,慎重。”
用过午膳后,顾休休便推着元容到了别苑外的空地里放纸鸢,津渡和顾月也在一旁跟着,元容攥着手里的盒子,看了一眼津渡。
津渡抿了抿唇,搬来一坛子花酒:“尝尝这酒,花儿亲手酿的。”
“才酿了不久,现在便拆开喝,味道会不会……”顾月迟疑着,见津渡已是手脚麻利地一人倒了一杯酒,便也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道:“那便先尝尝吧。”
顾休休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津渡,又看了一眼元容,没有说话,正要尝一口手里的酒,却见元容将自己手里的酒杯递了过来:“豆儿,你尝尝,我这杯怎么没有酒味?”
她接过来,轻抿了一口,道了一句:“味道是很淡。”而后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姐夫,我阿姐还没有记起来你们的事情吗?”
津渡听见这声‘姐夫’,笑眯眯道:“没有,不过记不记得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会让顾月重新爱上他。
顾休休扯了扯手里的纸鸢线:“那要是他们再给阿姐下忘蛊,让阿姐忘了你怎么办?”
“不会,先不说他们找不到花儿,就算找到了,这忘蛊在同一个人身上,种不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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