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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笑了一下,知道这姑娘真的爱惨了他,于是拧下左手的戒指,换到了右边的无名指,戴好之后,低头吻了吻手——
“小鹰,对我而言,你和梦想一样重要,都不可辜负。”
“哎呀,说这些肉麻话。”苏渺推开了他,“快开车,回家了。”
迟鹰启动了引擎,将轿车驶了出去。
苏渺将脑袋搁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流过的灯光夜景,想到那年第一次去秦斯阳的家里,他教她写《兰亭集序》,约她晚上一起吃小面。
那时候苏渺看着轻轨窗外辽阔的江面,与此时窗外的景致一模一样。
从那一天开始,她的青春拉开了帷幕,他成了她仲夏夜沉酣的一场美梦。
直到今天,这个梦都未曾醒来。
……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热络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