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呢?被你吃了?」陶律司很是无语,过河拆桥是自家姊姊完美的人格中唯一的缺失。
「哎呀,有什麽关系嘛,反正他跟那只鬼大抵没有私人恩怨,只是被波及而已,接下来的事也与他无关啦。」郭品立听着陶律姜的这段话yu哭无泪,有种自己被当成一次x餐具的苍凉感觉。
「话是这麽说,我们的职责还没完成,你总不会打算放着郭先生脑子里的y气不管了吧。」
「我当然也想解决问题,但你知道怎麽驱除昏迷病患身上的y气吗?就连老前辈的报告里都没提起过这种状况。」
陶律姜指尖绕着头发思忖:「也许可以用邢水大哥的明岩试试看,可是不知道会不会伤到郭先生,又不可能直接把y气扯出来」
「现在我们也问出事发经过了,我看不如就回去审问那只鬼,郭先生的问题再联络咦,等等,你刚才说把y气扯出来,可能真有办法。」
「不可能的吧,别说y气了,我们连鬼都0不到啊。」
陶律司眼睛一亮:「你忘了?会所还有易廷在呢!」
还没来得及带着蓝墨去会所,冯易廷先接到了陶律司打来的「求救」电话。消息来得突然,他犹豫了会,但陶律司在电话里的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拜托他非过去一趟不可,他本就没有太大的抗拒,不再多想便动身上路。
会所配给的工作用通行证会将通行纪录直接回传到公费系统,这段不短的车程横跨了将近二分之一个西境,冯易廷没有半点犹豫地用通行证转了三班列车,接近下午三点时抵达了和陶律司约好的车站。
东南区的雨势大得惊人,冯易廷一出车站便差点淋成落汤j,正值初秋却刮着萧瑟寒风,他冷得缩起脖子,蓝墨也窝在他的背包里懒得动弹。
西区yan光普照,他出门时压根没想到要带伞,正想着该如何去和陶律司会合,就见不远处一道人影撑着一把黑se大伞、小跑着接近他们。
「易廷!麻烦你了,感谢你大老远过来。」陶律司略喘着气,在伞下挪出一块空间给冯易廷。
「没什麽,也算是工作,反正我刚结束案子,恰好有空闲。」
冯易廷检查了一下背包里的蓝墨,仔细拉上拉链後将背包抱在x前:「有三个月不见了吧,你们都在这区出勤吗?」
陶律司拉起风衣领口遮掩住被风吹得冻僵的脸,领路往车子的停放处走去:「也不是。最近外勤组的工作应接不暇,我和老姊可以说是全境奔波,幸好今天这单交差後总算能放几天假。」
外勤组大多的职务是处理非侦派来的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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