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藏一辈子的事,他一字不露,她居然轻而易举就告诉继女了!
他正想反驳,卫孟喜又给他扔下一个炸弹,“但最不是人的还是你谢鼎,她说那个孩子是被你强奸才怀上的,她为了照顾我父亲的颜面,那年惊蛰悄悄躲在聋老太太家的柴房里流了,你说你还是人吗?我父亲生前对你不薄,你却强暴他的妻子,虐待他的孩子,这仇我父亲就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要不是有车顶在那儿挡着,谢鼎差点就一蹦三丈高,“不是不是,她瞎说的,我没强暴她,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我怎么会强迫她,她明明也喜欢我的,是……”
卫孟喜心里更冷了,看来自己猜的没错,早在父亲生前,他们就珠胎暗结了,而且还是两情相悦,多么讽刺。
他们在父亲眼皮子底下苟且,把父亲当成什么人?这是侮辱,是在践踏父亲和她的尊严。
“还想狡辩,她都说了,你为了娶到她,还密谋想要害死我父亲,我父亲一死,你就让人伪装成要债的,名义上是逼迫孤儿寡母你好来个英雄救美,其实是在演戏给枣子巷的街坊邻居们看,你真是好深的心机。”卫孟喜似乎是冷静下来了,声音也没刚才疯狂了。
谢鼎松口气,但依然不敢放松,盯着那把近在咫尺的尖刀。
“我我没有想要害死他的意思,从来没有,那拨人也不是我找的,你不信可以找你母亲来当面对质。”
卫孟喜知道他应该是反应过来自己诈他了,什么找孟淑娴来对质,其实就是想要拖时间,顺便吓唬她而已。
她虽然真的恨这个人,也气他们的苟且,但还没气到散失理智要杀人的地步,悄悄拉开车门,一脚将他踹下去就是了,她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剩下的不重要了。
这一趟朝阳县之行,她大概知道父亲假死的原因了,局势所迫再加母亲的背叛,让他心灰意冷吧,卫孟喜能理解他的动机,不那么难过了,但……还是不能接受。
作为他们的女儿,他们两口子的矛盾是他们的事,他既然要走,为什么不带走她呢?她也是无辜的,也是受害者啊,把她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留在孟淑娴手里,这是爱她吗?当时形势所迫带不走她,怕她路上出意外,毕竟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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