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早,着急去处理薛盛远和秦肃的事,这会儿并不在。
红月一边给温尧拍背顺胸口一边倒水给他漱口, “公子这是哪里不舒服,奴婢让人去请御医吧。”
红月说完就要喊人,温尧拦住他, “没事,可能是昨天吃太多没消化,有点闷着了,吐出来就好了。”
温尧漱完口又喝了杯温水,对红月说: “今天早上吃些清淡的,有酸汤也行,用酸汤压一压。”
红月点头让人去御膳房传话,同时笑道: “公子最近的口味像极了有身孕的妇人,若非你是男子,都要惹人怀疑公子是不是有孕了。”
温尧: “……”
一大早别说这么可怕的事。
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绝不可能怀孕!
但这肚子刚多了肉,又吐又想吃酸的,温尧自己都有点虚。
他问红月, “你知道女子怀孕后,肚子摸起来是软的还是硬的?”
“这…”红月摇头, “奴婢也不知。”
“不如奴婢去找人问问?”
温尧连忙摆手, “别,我就随口问问,不要搞得我真有身孕了一样,我可是男人。”
“那奴婢去泡些解腻的茶给公子喝,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好,”温尧让她忙,自己的手却还是忍不住往肚子和腰上摸,人一旦生出了怀疑就会变得可怕,并在怀疑中越陷越深。
秦宴中午来陪温尧吃饭的时候就见手摸着自己肚子发呆,走过去把自己的手覆上去, “爱妃这是对肚子上新添的肉爱不释手了?”
秦宴一点都不老实,开始是摸肚子,摸着摸着手就到腰上了,温尧被他摸得有些痒,就扭了扭,转移话题, “事情怎么样了?”
秦宴坐下,半倚在榻上,把温尧往自己怀里一搂,说给他听, “昨儿死了很多人,薛盛远的长子没了。秦肃那边,藏在暗中的钉子被薛盛远拔掉了大半。朕刚让人将消息传给秦肃,他这会儿大概在牢里发疯。”
当然,死了大儿子的薛盛远大概也在发疯。
秦宴道: “朕今日会让人把薛盛远的次子和孙子送回府,接着就看他与秦肃谁的动作更快了。”
被斩首和死于曾经的自己人之手,这种感觉和愤怒是不一样的,所以接下来的自相残杀会愈演愈烈。
“嗯,”温尧只盼着过年,压根不在意薛盛远家死了谁,那些人没一个好东西,死了才好。
他问秦宴, “那你答应薛盛远的,你打算留薛家的谁?”
秦宴比了个三, “他不是还有个庶子,留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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