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了些,街道上大多都是年轻人,好像从各地源源不断输送来的养分,耗尽他们的青春想在这里扎根。
这些精力也同样反哺了城市各个方面的发展,如此形成一个持续运动的闭环,看不到终点的闭环。
“莫比乌斯环。”徐轻习惯性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小相机定格住这一刻的灯光与它上方难得的绛紫色天空。
“什么环?”虞莓笑。
“莫比乌斯环,是这样的,”徐轻跟她解释,“就用一张竖长的纸条,翻折一个面再合拢,就会得到一个永远没有尽头的圆,把纸张厚度看成无穷小,这个环就永远只有一个面。”
我们从环的最顶点慢慢往上爬,不可避免会经历很多的曲折,最后回到原点,也就是生命的结束。
“你大学时学的心理啊?”
“嗯,但是我真的不会算命。”徐轻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办法去治疗谁,甚至连自己都治疗不了。”
“那有一些生理上的办法吗?”
“有啊,”徐轻说,“我们老师以前就讲过,全身紧绷十秒放松,用尽你所有力气那种,是一种生理上的代偿法,压力大的时候可以试试。”
虞莓微微抿了一口咖啡,二人视线对上一眼,同时闭眼全身用力,十秒之后放松下来,随后有点傻气地笑作一团。
“欸,之前没有问过你,为什么这么想拿第一呢?”
“为什么不想拿呢,谁都想拿第一。”徐轻回。
“你这姑娘真是,”虞莓耸肩,“跟我年轻时候没什么两样。”
徐轻不说话,虞莓用樱花形小勺挖了一口布丁放进嘴里:“不知道颜以吟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有个妹妹。”
“没有。”徐轻摇头,“多大啦?”
“跟颜以吟差不多大,”她并没有选择多说,“她给我发订婚请柬了,你有收到吗?”
“我……”没有诶,徐轻惊讶地抬起头,“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天。”虞莓看上去面色有些白,但妆容依然是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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