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他自陈栖畸形的阴道里出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陈栖的阴道里。彼一时呱呱坠地,天真烂漫,此一时沉溺爱欲,背德乱伦。
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十七年的人生,来去始终只有一个陈栖,管他是充当父亲角色还是母亲角色,只要是他陈若望的就行了。
爱欲是一件极快乐的事,是灵魂碰撞燃起的烈火,是肉体结合激起的淫水洪河,水火本不融,却在他们罔顾伦常而结合的躯体里达到了一致高潮。
两个人折腾半天,身体被汗水淋了一遍似的,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踪影。浑身赤裸,肌肤相贴,是抵死纠缠的最原始的繁衍法则。
“嗯啊…不要了…”陈栖梦里喊出了声,头一回做梦梦到如此场景,“受不了…已经很爽了…慢…慢点…”
“摸摸看,它还舍不得。”初始紧致的小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像一潭有魔力的湖水吸缠男人的性器,每个轮回都噗呲噗呲的沸腾,淫浪放荡极了。
女穴被巨大的性器撑得几近透明,陈栖的手也“身体力行”地感受到男人的恐怖。但这份“恐怖”却让他又爱又恨,像铁锹狠狠地凿进贫瘠的土地,像冬尽春回苏醒的生机,就此腐草更新、欣欣向荣。
他伸长脖子去吻住陈若望,所有的叫声喘息吐进对方的口腔,他们结合为一个闭环,交换气息也交换体液。
陈栖睁开了眼睛,迷瞪瞪地盯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热汗淋漓的男人,待看清模样时,他初时有些欣喜,末了有些怅然:“是你啊,小望。”
“是终于醒了吗,爸爸后悔吗?”陈若望深深地看见陈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蒙着水光,倒映出他情潮未褪的面孔。
“都过去了。”陈栖身心俱疲,堪堪抱住陈若望的脖子,梦呓一般,“我不怪你了。”
陈若望垂下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庆幸着对方包容他的“横冲直撞”。陈栖被撞得视线飘忽,所幸就闭着眼睛亲吻陈若望的耳朵,轻悄悄地笑了一下:“我要坏了。”
第二天陈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犯软又酸又胀,尤其腿间轻轻蹭到也会痛得不行。
昨晚不是只做了一场春梦吗?还梦见董望来着。陈栖揉着腰下床,去陈若望房间看了一圈,见人还在沉睡,他才蹑手蹑脚地躲进卫生间,掰开腿,查看疼痛的来源之地。低头瞅了半天也看不到,他想着,下午下班的时候去药店买点消炎药搽一下。洗漱过后,陈栖回到房里换衣服,拉开衣柜一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着急上班,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细想。
外头日光正好,暖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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