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男人的性器,每个轮回都噗呲噗呲的沸腾,淫浪放荡极了。
女穴被巨大的性器撑得几近透明,陈栖的手也“身体力行”地感受到男人的恐怖。但这份“恐怖”却让他又爱又恨,像铁锹狠狠地凿进贫瘠的土地,像冬尽春回苏醒的生机,就此腐草更新、欣欣向荣。
他伸长脖子去吻住陈若望,所有的叫声喘息吐进对方的口腔,他们结合为一个闭环,交换气息也交换体液。
陈栖睁开了眼睛,迷瞪瞪地盯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热汗淋漓的男人,待看清模样时,他初时有些欣喜,末了有些怅然:“是你啊,小望。”
“是终于醒了吗,爸爸后悔吗?”陈若望深深地看见陈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蒙着水光,倒映出他情潮未褪的面孔。
“都过去了。”陈栖身心俱疲,堪堪抱住陈若望的脖子,梦呓一般,“我不怪你了。”
陈若望垂下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庆幸着对方包容他的“横冲直撞”。陈栖被撞得视线飘忽,所幸就闭着眼睛亲吻陈若望的耳朵,轻悄悄地笑了一下:“我要坏了。”
第二天陈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犯软又酸又胀,尤其腿间轻轻蹭到也会痛得不行。
昨晚不是只做了一场春梦吗?还梦见董望来着。陈栖揉着腰下床,去陈若望房间看了一圈,见人还在沉睡,他才蹑手蹑脚地躲进卫生间,掰开腿,查看疼痛的来源之地。低头瞅了半天也看不到,他想着,下午下班的时候去药店买点消炎药搽一下。洗漱过后,陈栖回到房里换衣服,拉开衣柜一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但着急上班,也没有多余的心思细想。
外头日光正好,暖黄色的光幽幽照在小阳台上,那里晾着新洗过的被单,蒸发掉冰冷的水汽,吸纳了大量阳光的味道。就连换过的床单被褥,稀里糊涂的陈栖也同样没有发现。
人前脚刚走,陈若望后脚就起床了。看到冰箱上贴了一个便利贴,上面潦草地写着一行字:今天早上没做早餐,去楼下铺子买点吃的。
陈若望舔了一下嘴皮,昨晚种种如电影放映。他单纯想一窥陈栖身体的秘密,后来发生的事全在他的可控之外。乱伦是罪大恶极,陈栖要负全责,谁叫他生了自己,在那方面又那么主动地勾引自己。手机里存了几张陈栖事后的照片,妥妥满足了他愈发膨胀的恶趣味。
大腿敞开,露出的被磨得红肿的肉穴翕张着无法合拢,浓白如牛奶的粘液糊满了整个阴部,像一块被蹂躏烂了的爆浆
蛋糕,极度恶心又至极甜美。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陈若望没有事先准备避孕套,极想潜在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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