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算是好人吗…
他有些许茫然,身前的阴茎随着操进穴里的力度,硬挺着摇晃。女穴被肏开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原薄薄的小阴唇被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外翻,勉勉强强夹着粗大的阳具。淫水顺着交合处淌下,又被粗大的鸡巴捣回肉屄深处。
谢秉宜简直像不疼一样,他胸前的血还没止住,殷红的血珠落在赵祁煊的背上,那背肌理分明,到腰肢却陡然收紧,滴上血后,有种诡异的妖异,谢秉宜用那鲜血在上面勾勒出图案,像是某种诡异的契约仪式,又像是单纯地像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明明现在天气算凉了,汗珠却顺着鼻尖滴下,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刻都不停歇。“啊…”他突然惊叫一声,手指抓紧了对方的手臂。他被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蜜色的大腿肉被白皙的手指掐着,有种怪异的色情。失重感从四面八方传来,甬道紧张地收缩,把里面的肉茎严丝合缝地夹着,媚肉舔吮着上面的每一寸青筋。抱着的姿势因为重力,肉棒进得很深,龟棱搔刮着那脆弱的宫颈口,酸麻感齐涌上来,赵祁煊害怕自己掉下来,也怕压坏对方,只得颤颤巍巍地求饶:“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谢秉宜把他推到窗棂边的桌案上,捞起他的一条腿把整个肥厚的肉鲍露出来。茎身抽出一点又直直地干回去。赵祁煊嗬嗬粗喘着,他住在二楼,这儿又是苍梧城最大的客栈,身处闹市。此刻夜市人来往络绎不绝,还能清楚的感受到凉风和人们欢声谈笑的声音。他的身体紧绷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可铺天盖地的快感涌上来,嘴巴根本闭不上,一张来就是羞人的淫叫。他生怕底下不远的人们会听到奇怪的动静,只得苦苦哀求:“我们…我们不要在这里做好吗…”
谢秉宜对此充耳不闻,龟头顶着那脆弱的宫颈口,子宫太久没被打开过,太过紧致,那龟头一下一下顶着那宫颈口,那肉环只裂开小小一个口,每顶一次像是和马眼接吻一样。在一次次顶撞下,终于溃不成军一般,大半个龟头陷入那小小的子宫。赵祁煊被这一下顶得双眼翻白,泪水流了下来,被濒死的快感激得嗬嗬粗喘,他努力捂着自己的嘴巴,凄惨又淫媚的声音根本捂不住,像是能从手指缝间跑出来一样。
那小小的子宫里满是淫水
,插进去的一刹那龟头像是泡进温泉,谢秉宜深吸了一口气,把散落的头发往后撩。然后掐住那肌理分明的腰,毫不留情地鞭挞子宫壁上的每一处淫肉,他能听到到赵祁煊拼命捂住自己喘叫而形成的闷闷的声音,这让他的淫虐欲暴涨,耸动着下身,毫不留情地以一种要干穿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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