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诚三年,边关告急,秦将军带着年仅十五岁的儿子上了沙场,以数百秦家军将数千南蛮人斩于马下;惠诚五年,秦将军伤重,其子十七岁,率数千秦家军与滨州水匪血战七日,方才解了滨州之危;惠诚六年,云峰之战、天源之战,惠诚八年漠南之战、夷陵之战。若非有秦家军沙场浴血,马革裹尸,又岂有尔等这些蝇营狗苟在这里大放厥词!”墨茶脸涨通红,一双杏眼却甚是凌厉,只看得那男子缩了缩头:“你只管替那乱臣贼子说话,当日他勾结外贼是不是事实?”
“他当日勾结的外贼是谁?那是当今的圣上!况且当日秦将军不过是不忍与昔日同袍动手,方才被奸人污蔑。”墨茶半点儿不允许人污蔑秦家军。
那男子无可辩驳,开始歪缠:“你们是送出宫的宫女?到底是女人家,半点不懂礼义廉耻,拿着前朝的俸禄,不说陪先帝一同西归,反倒口口声声称赞如今帝王……”
“那也总比有些人好,定县粮食皆来自于京城供应灾粮,尔等小人吃着陛下的粮食却念着前朝的好。养条狗都知道对自己的衣食父母摇尾,像阁下这样的,怕是畜生都不如!”墨茶反唇相讥手下却握住银针,只要他动手决不让他占半点好处。
“你……”男子怒急,随手拿起旁边的椅子就要一下拍击而来,椅子堪堪停在墨茶耳边一指之距,然后化作齑粉,墨茶慌乱之间,看见一头戴竹笠的高大黑衣男子,挡在她身前,剑鞘直直怼到那男子眼前。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剑锋让酸儒脖间发凉,腿间一软跪倒在地。
“像你这样的酒囊饭袋怎敢辱秦将军威名?”男子声音冷冷,像是下一秒就要长剑出鞘。
“我错了,我嘴贱。”男子啪啪扇自己耳光。
“滚。”黑衣男子说道,酸儒跌跌撞撞的跑走。
“多谢……”墨茶低声说了一句,秋檀已经跑过来:“赶紧上去吧,管事不太高兴了。”
墨茶抬眼一看,果不其然管事站在楼上铁青着脸看着她,墨茶不敢多言,匆匆行礼上楼。
就在墨茶的身影走上转角的时候,另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跑过来,冲着黑衣男子说道:“少爷,可以启程了。这地上是什么?”他伸手欲捡,另一人却更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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